祝英的神色沉了下来,也彻底冷静了下来。
是啊,唐韫怎么会帮姜萸之,怎么会相信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。
姜萸之怜惜她,拍了拍她的手:“拿着这些钱带着父母走远点儿吧,去过更好的生活。你还年轻,未来可期。”
最后一丝的希望也消失殆尽……祝英脸色惨白,她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,只能无力地蹲了下来,最后在心里细嚼慢咽,才慢慢地接受了,埋头痛哭起来。
悲惨而绝望的呜咽,让人真的不忍心报复。
姜萸之在心里呼了一口气,仰头望着暮色夜空,天黑了,有细风漫腾在脸上。
她拂开被风吹乱的丝,神情冷硬,没有一丝温度。
有些人不必怜悯,不管她有多现在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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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年来,徐邵言从一个不受待见的私生子所生的儿子,一步步地往上爬,虚与委蛇,换来如今人称一声“徐总”
。
一个头脑斐然,城府深沉,绝不是绣花枕头的人。
可在权贵与权贵之间的合作交易,拉拢手段,靠也不仅仅是头脑。而是那些声色犬马,紫醉金迷的润。滑。剂。
男人嘛,无非好金钱、女人。
有了女人有合作,有了合作有金钱,相辅相成,利用到了极致。
姜萸之刚进入娱乐圈,混了两年还是个小小不成气候的明星;徐邵言也还没握住实权,自身难保,更别提花费时间和金钱捧她。
但徐邵言不放心她,便让祝英时时刻刻跟着,
她去试戏,祝英也去。
惹得大牌明星意有所指地调笑:“一个野鸡跑龙套好大的排场,装腔作势。”
那时姜萸之当做听不见,在夜里还安慰祝英不要在意这些话。
可每每午夜梦回,她还是清楚地记得那件事儿……
海顿国际酒店,祝英领着她往电梯里走,小声地说:“王总是徐先生朋友。姐,徐先生让你先陪王总喝一杯,他马上就来。”
她对徐邵言的指示马是瞻,全然不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危险。
她酒量好,陪王总才喝了几杯,竟喝得身体热。
她迷迷糊糊扭头叫祝英倒一杯冰水过来,却生身后空无一人。
“祝英?”
她摇摇晃晃站起来,王总顺势将她搂在怀里,手下不安分地摸着她的屁股,拖着她往客房走:“小美人儿,跟我来。”
姜萸之用残存的意识推开王总,大声尖叫让他滚:“被碰我!你是邵言的朋友,竟然对我做这种事儿,你就不怕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
王总笑而不语,跩着她进了客房,关了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