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对症下药,自然是请该请的人,俗话说得好,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,得找个可靠的人啊。
这叫做契约精神。
海楼睨了苏白一眼,那人安静坐一旁,“我现在就在宁昭。”
车厢里的人朝她望了一眼,海楼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,反观副驾的阿然看了她两眼,又转头望向苏白。
安静的人瞥下目光,落在腿上的手不停摩挲着指尖,有些说不出来的紧张。
电话那边的人问:“你在宁昭?是因为夏家的事吗?”
“嗯,对啊,所以你要来找我吗?”
她也没隐瞒,如实说了出来。
言书越好笑着摇头,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,拿着电话出去。
“好啊,我去找你,到时候联系。”
“好。”
电话挂断,海楼用手机敲着膝盖,她问,“你希望言书越喜欢我吗?”
问题来的很突然,就像是话一下子冲到嘴边,没被人拦住。
前面这两人根本不敢往后看,听到这个死亡问题,大气不敢出一点。
苏白扭头看她,仿佛被封心锁爱了一样,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,哪怕是喜也好,怒也罢,一点都没有。
“她会喜欢你。”
她会喜欢,这句话说的多么言之凿凿。
海楼笑了,笑得有些没心没肺,眯起的眼里藏起一丝心疼,不晓得对谁,“你唤出来的我,就是为了让她喜欢?”
阿然心里咯噔一下,转过头想说什么被海楼望来的眼眸给硬生生憋回去。
她的话里满是嘲讽,苏白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。
“我只是想要有个人陪她。”
嗤笑终究还说露了出来,海楼推开车门,没有回头。
“她想要什么,作为枕边人的你又怎么会不知道呢。”
“你就是个懦夫,只敢在背后做事的懦夫。”
“砰”
的一声车门被合上,阿然从后视镜里看着往回走的人,扭头问苏白。
“她”
捏着有些疲乏的眉心,苏白摇了摇头,“随她去吧。”
情绪需要发泄,长久堆积人是会坏掉的。
不管是懦夫也好,能人也好,只是一句发泄出口的不值得在意的话而已。
行囊甩在肩上,言书越跟着人流去了出站口,她运气不好,等她买上票到了宁昭,已经是下午三点的事。
低头看了眼手机,那人说在停车场等她,再瞅了眼给的停车地址,仔细找着。
‘a区13号’
她歪了下头,仔细核对收到的地址,眉头蹙成一个小山峰,关掉手机朝那儿靠近了些。
“干什么一副这样的表情看我?难道我变丑了?”
海楼伸长脖子在后视镜上左后瞧着,虽然没有嫩的能掐出水来,可也还不错啊。
言书越紧了紧肩上的包,手指着她坐着的两轮车,“你就骑这个来的?”
天气还很那么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