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两天偷溜出去,差点把她抓了的王爷,就是他!
好像就是什么贤王?
姜宁曦敲了敲君启凌:“喂喂喂,在吗?”
“干嘛!”
君启凌很暴躁地回了一句,“有什么事情?”
“看见了吗?”
姜宁曦微微低着头,用余光去瞥坐在上的男人。
那天晚上灯光昏暗,人又多,她并没有看清楚此人的长相,如今才瞧清楚了。
他瞧着不过刚刚弱冠,身着一袭月白色蜀锦长袍,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,透着几分慵懒。衣料上隐有银线绣就的流云暗纹,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。
在太后的身边坐下之后,袍角随意地垂落在地上,沾染了些许尘土,却丝毫不在意,似乎对这些细枝末节全不放在心上。
“看见了,又怎么了?”
君启凌很不爽地说了一句,“我比他帅多了,我要是能穿上这一套,比他刚像个王爷。”
“谈论的是这件事吗?”
姜宁曦都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,“我问的是,你看看上面坐着的男人熟不熟悉!”
君启凌这才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,然后顿了顿,狐疑地问:“那天遇到的小白脸?”
“什么小白脸,人家是贤王。”
姜宁曦的心里有点打鼓,“你说,他那天看清楚我长什么样子?”
虽然在姜宁曦转过身之前,君启凌就用灵力编了一条丝巾罩住了她的脸,但……这种事情,谁说得对呢?
君启凌也不太确定:“可能没有。”
姜宁曦的心脏刚往下放了放,就听到他继续说:“也可能有。”
“……”
“所以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!”
姜宁曦气得想要咬人。
君启凌不爽了:“我又不是这位贤王,我怎么知道是有还是没有?”
既然是这样,那今天这场戏肯定就是不能看了。
姜宁曦在心里捉摸着,等会儿找个理由回宫。
上面太后亲亲热热的拉着冉贵妃和姜月聊天,贤王也时不时地插一嘴。
大戏进行到一半。
姜宁曦扭头对旁边的书兰道:“去和太后身边的丫鬟说一声,我突感腹痛,身体不适,想回去休息。”
书兰喏了一声,小步走到那丫鬟旁边,细声同她讲了。
丫鬟朝姜宁曦的方向扫了一眼,微微颔,然后便俏步走到太后的身后,将姜宁曦的不适说了。
“既然她身体不舒服,就回去吧。”
太后不大爽快地说。
自从上次所谓的巫蛊娃娃的事情之后,太后就不大瞧得上姜宁曦。
虽然事实证明,事情并不是姜宁曦做出来的,可她那副高高在上,与众不同的狐媚子模样,就让太后见了心烦。
太后也懒得见这人。
只盼着她在后宫之中安分一些,最好是别有子嗣,等她百年之后,便让姜宁曦给她陪葬。
“喏。”
丫鬟应声,刚要转身。
此时,姜月忽然出声:“姐姐身体怎么了?前些日子就听闻她病了,妾身过去看了几次,都未曾见到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