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姐姐,饶,饶过我们吧!”
“姐姐,我们真的只是,替人办事而已。”
“对啊对啊,姐姐,你也是拿钱办事,应该能理解我们的吧?”
海哥早已是鼻青脸肿,连连点头道。
“啧,别拿我和你们这群渣滓相提并论。”
郑怜芸却不屑地咂了咂嘴,小声自言自语般念道。
说着,她高举起手中那根不知从哪个混混手里夺来的撬棍,对准了正中间那个叫海哥的男人。
“手,手下留情!这么粗这么硬的玩意儿,会出人命的啊!”
海哥用抱住头,弓着身体,瑟瑟抖道。
“你们刚刚用这东西砸我的时候,可是这么觉得的?”
郑怜芸抬起脸来,眼神中一股冷冷的杀意。
在月光下,那根高举撬棍的表面凹凸不平,看上去已经使用多次。
“既然你说是拿钱办事,那倒是说说,你的雇主是谁?”
郑怜芸接着问道。
“我,我们只是负责接单赚外快的,和他们一点都不熟。”
海哥声音颤抖着念道,“他们只是刚好讨债缺人手,就找上了我们。”
“谁?”
郑怜芸只是面无表情地念了一个字。
“啊,啊?都,都说了,我们和他们不熟……”
“谁?”
郑怜芸打断了海哥的解释,再次简单地问道。
那声音听上去随一点都不严肃,却有种仿佛能将人杀死的恶寒。
“我,我……”
海哥语无伦次着,郑怜芸举着撬棍的手却动了动。
“啊,我说,我说,是,是……”
撬棍缓缓向下移动了一瞬,随即就是飞向下的重重一击。
陈艾莉不禁闭上了双眼。
“是海窟村的‘耳洞哥’!”
咚!
睁开双眼一瞧,那撬棍只是砸在了离海哥脑袋只有几公分的墙上。
郑怜芸将撬棍收回,顺带勾出许多掉落的墙灰和碎石。
而那个叫海哥的男人,已经吓得两腿软,差点就要给郑怜芸跪在地上。
“你说的这个耳洞哥,现在住哪?”
郑怜芸继续盘问道。
“住,住镜华里四路,天鹅置地的……我,我想想啊。”
海哥已经完全吓傻,声音颤抖着老实交代道,“是六座!六座的十四楼,一个什么基金什么咨询办公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