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爷应道“是爷,属下明白了!”
柳爷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道“爷,咱们的人就是宫家那小子杀的!”
“什么?”
屋子里的男人有些惊讶地问道,“他查出来什么了?”
柳爷说道“爷,您放心那小子什么也没查到,只是葛家兄弟办事的时候,碰巧被宫家那小子遇上了!葛家兄弟已经被属下埋在宫家那小子身边的人灭了口!”
屋子里的男人不仅没有生气反倒有些高兴地冷哼一声说道“没想到这小子还有点本事啊!”
柳爷本想再和屋子里的男人提议把宫铭给杀了,但是听到屋子里的男人的语气,柳爷立刻把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!
屋子里的男人说道“你派的人把宫家那个小子盯紧了,有什么异动都记清楚了!”
柳爷点了下头回道“属下遵命!”
柳爷看着屋子里的男人拿起另一本账本,忙欠了一下身子说道“爷,属下告退!”
说完稍等了一会儿,才退出了后院!
柳爷坐在自己的房间里,桌子上摆着一盏茶,茶盏里还是满满的一盏茶,茶盏盖被柳爷捏在手里,他就那么静静地坐着,眼睛空空地看着紧闭的房门,嘴里轻轻地念叨着“你到底是谁呢,为何行事如此神秘?宫家那小子和你究竟有什么关系,你会对他手下留情呢?”
为了照应宫铭和钱阔,郭天赐一路上并没有拼命的赶路,原本赶到常州还要两天的路程,但是两天后,他们离常州还有半天的路程,郭天赐带着宫铭和钱阔赶到一家客栈投宿!
当天晚上他们投宿的客栈和前两天的客栈比起来并没有什么差别!
虽然这一路上都是些粗菜浅饭,但是最开心的不是郭天赐,也不是宫铭,而是钱阔,因为不用他花银子!
宫铭和钱阔走进客栈,径直走到一张空桌子前坐下,虽然只有短短的两日,他们已经习惯其它的事都由郭天赐去办了,就像他们在家里所有的事都有宫福和钱贵打理清楚一样。
郭天赐笑着同宫铭和钱阔同桌坐下,另四个镖师在他们隔壁桌坐定!
不多时,店小二麻利地将两张桌子摆满了酒菜,宫铭抓起一只酒坛笑道“郭少镖头,今天的酒可不少啊!”
郭天赐笑道“宫少爷,在下在大明府就曾听说过你可是有个喝不死的绰号啊!”
说完,郭天赐率先端起一杯酒,冲着隔壁桌的四个镖师敬道“这一路有劳各位兄弟了,此地距常州还有半日路程,今晚大伙再将就些,等明天到了常州我再带大家吃些好的!”
说完郭天赐先干了杯里的酒,那四个镖师齐声道“多谢少镖头!”
说完也将杯里的酒喝了个干净!
待郭天赐坐定,宫铭已经几杯酒下了肚,他挑着眉毛冲着郭天赐问道“郭少镖头,虽说此地离常州不过半天的路程,但是小心行百里半九十,千万别在家门口闪了腰啊!”
郭天赐笑了笑,转过头看了一眼正坐在柜台里打着瞌睡的小胡子掌柜,低着嗓子对宫铭说道“宫少爷放心吧,这里已经是常州铁剑张青山的地界了!”
宫铭“噢”
了一声,抬眼看了一眼柜台里那个不起眼的掌柜,点了点头说道“原来如此!”
郭天赐倒上一杯酒,说道“来在下先敬二位少爷一杯!”
郭天赐喝完杯中酒,笑道“如今江湖纷争不断,若要想在一方站稳脚跟,不仅要有些本事,眼线也少不了!”
钱阔放下酒杯,笑道“郭少镖头说的对,等我回到家,也要跟我爹说一说!”
郭天赐心里高兴,喝了不少酒,宫铭虽然以前知道此人,却没有什么交集,这一路相处时间不长,但是他对郭天赐印象不错!
眨眼的功夫,郭天赐和宫铭就已经喝完了一坛酒,钱阔小声说道“你们少喝点,明天还要赶路呢!”
郭天赐心里高兴但是脑袋还很清醒,此时此地既不是放肆的时间,也不是放肆的地方,他笑道“钱少爷说的对,在下再喝一坛也就醉了!”
钱阔知道郭天赐说的话是给自己面子,他的提醒本就是说给郭天赐说的,因为宫铭压根没有把他的话听到耳朵里!
门外走进来一个披着一件黑风衣,一头长,棱角分明、神色有些颓废的男人,他大概三十五的样子,往店里看了一眼,走到宫铭对面的一张空桌子前坐了下来!
店小二麻溜地跑了过来,笑道“这位客官,您要点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