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,还有这个第一天不带笔的。”
我当时真的好想哭,我做错了什么?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。老师看了一眼我,没有多在意,放过了我。
我就这样逃过一劫,我很庆幸自己买了转笔刀,断笔的事再也没有生了。
我的铁盒后来换成了米老鼠的笔袋,也是因为大家老笑话我的铁盒,我就和妈妈说换一个笔袋。
但是妈妈不同意,让我将就用,我就又哭又闹。最后老太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四方布,从里面拿出了2o块钱偷偷给了我,我因此换了新的笔袋。
而妈妈知道了,狠狠的骂了我一顿,让我亲自把2o块钱还给老太。
小学一年级的语文要学拼音,声母韵母,和基础的汉字。听写,背诵,默写都成了考验我们的必经之路。
而数学还好有学前班的培养,让我很简单的渡过难关。我就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开始了自己的小学生活。
班里有学习委员,体育委员,安全委员,卫生委员,唯独没有班长和副班长。这个直到4年级才开始选。
班主任是语文老师,我们是她的最后一任学生。她很有名,教出过镇子里很多的大学生。这个班是很多人都挤不进来的,而我能进来,是因为我的姑姑也在学校里教书。
三列课桌,九排,两两一桌。我们就在这里学习生活。我最开始的同桌是个女生,一个十足让我讨厌的女生。我甚至想象过自己杀死这个女生的场景。
她的爸爸妈妈都是老师,家境优越,成绩上等,显然和我一桌让她很不舒服。她喜欢欺负别人,而我离的最近,我自然是被欺负的最可怜。
我们每个人都有桌布,来防止我们在书桌上胡乱刻画,而她把我的桌布当画板。因为美术课需要水彩笔,所以她就用水彩笔在我的桌上乱画。
如果我的脚触碰到了她的桌子,她会立刻踩我的鞋子,或者拧我的胳膊来回敬我。
我的卷子,习题集都成了她肆意妄为,乱涂乱画的牺牲品。
同桌合作她从来都是和后座一起,绝不和我沟通。
她偷偷藏起我的卷子,让我难堪,在我背后说我的坏话,大家都绕着我走。而周围的男生几乎都被欺负的体无完肤。
我告诉老师,老师根本不相信,说我不要诬陷别人,甚至认为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是正常的。
我回家告诉妈妈,妈妈对我说男孩子要大度。我哭了,任她怎么欺负我,我都没有哭泣,这次我真的哭了。
我从来没有哭的这么冤枉,泪水怎么也忍不住,我哭的撕心裂肺,气喘吁吁,没有人理解我,我像是在聚光灯下哭泣的人。
我数学不好,老师训斥我,她也嘲笑我。可是我考不好就应该被被笑话吗?我没有做错事,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?
真正做错事的人反而可以在一旁哈哈大笑,我像是穿着正大光明的囚服,在一个叫做现实的舞台上被欺负,台下全是扪心无愧的“好人”
。
后来我终于忍受不了了,妈妈也现不对劲了,找到了女孩的爸爸。
我们来到了她练钢琴的地方,里面有好多班里的同学,但是在众目睽睽的证据下,她居然没有任何一丝愧疚,反而觉得自己理所应当。
她没有对我说一声对不起或者抱歉。她低头看着地上的纸团,仿佛我连纸团都不如。
她的爸爸向我道歉,因为她撕了我的卷子,我没法写作业,我只能重新再买一本新的。
离开的时候,我现了我被撕烂的卷子就在垃圾桶里。没有一个人说,没有一个人说!在场1o多个人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。我捂着眼快走了出去,我忍住不哭,和妈妈去了书店。
后来,我被调桌。我以为终于结束了,我终于迎来了春天。新换的同桌是另一个女生,虽然没有了欺负,但剩下了单纯的暴力。
她不喜欢我。我有一点不让她开心,就要骂我,就要拧我踢我。而这次调桌让我从前面到了后面,我仿佛老师离我越来越远,就连我想呼救就传达不到。
我只有在假期里和朋友玩才能感到快乐。我想逃避,家里买了电脑,虽然没有联网,但是蜘蛛纸牌,扫雷这样的游戏,我第一次见就让我很感兴趣。
我才觉得生活有意义,有点时间就去玩玩,后面家里联网了。我跟风去玩了第一款网络游戏cf。
受欺负,受排挤的日子在我4年级的时候有了出头。我这次换了男生作为我的同桌,我们和后桌的两个男生关系相处的很融洽,我终于露出了微笑,我才现原来小学生活还可以这样的美好。
我的语文一直都很好。因为班主任打人,为了不被打只有好好的去做。可是习惯了被打骂,却害怕老师这身份下的打骂。可我却在这样的情况下,练出了还不错的铅笔字和钢笔字。
就和写的字一样,我们的课间操七彩阳光,我也是很用心的学,很用心的做。虽然在后面,没有任何人可以看见,但是妈妈告诉我做好自己的就可以了。
而数学就是让我头疼的科目的。班里的同学有的学过奥数,有的上过辅导课程,他们的数学都非常好。而我有些时候连计算题都能错,应用题复杂的我更是一窍不通,我的数学成绩也常常被嘲笑。
但是我还没有到学习最不好的那几位待遇那么惨。他们每天都要无缘无故被老师打,就是因为他们成绩不好。
英语是我最喜欢的课程,因为我会,而且在音,记忆方面很强。所以我的英语成绩很高,但是大家的成绩也都很高。我只有这一个可以证明自己的,但是大家的光芒都很闪耀的情况下,我就只能在一旁暗淡黄。
妈妈说我可以用学英语的方法学数学。可是我觉得我太笨了,老师说我,同学说我,我没有信心,没有勇气。
“你再考不好,我就和你姑姑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