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知夏想反抗,犹豫了一下,认命了。
“那我能喝什么?”
虞知夏皱着脸说。
“刺激性的都不要喝,咖啡浓茶酒精。”
周时砚语气平和。
“我就像那秃鹫,只能吃腐肉对吧。”
虞知夏抱怨道。
“谢奕扬没跟你说吗?”
“没有。”
虞知夏情绪低落。
周时砚觉得有点蹊跷,一般来说这种常识性问题,作为主治医师都会关照一遍。
“你有微信跟他联系吗?”
周时砚问。
虞知夏一听,心里很抵触,心想这男人是郭丽平附身吗?什么都要管,真是太烦人了。
“没有。”
虞知夏没好气地说。
“干嘛呀?”
周时砚温柔地走到她身边。
柔声说,“我又没让你去跟他联系。”
“那你问什么呢。”
虞知夏气鼓鼓的。
“我觉得他是在等着你去问他,他才会告诉你。”
周时砚轻蔑地笑了一下。
虞知夏听了有点吃惊,她觉得这好像有悖医生的职业道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