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烟有自己的道理,“你太高了,女孩的话我怕她被你压坏,你们两个一起摔了我还得心疼两回。”
“你倒会给自己找轻松。”
易隋问,“那要就是女儿呢?”
“那我就一直生一直生一直生。”
“嗯……”
易隋意味深长默了默,“我知道某些人平时总‘汪汪汪’、‘哼哼哼’的原因了。”
真相当然是为了迎合单纯小白花的人设!
林烟上道地问:“为什么?”
易隋:“本土土狗和家养猪都是高产仔的物种,人对于自己向往的事物总是习惯性模仿。”
“你才是土狗和猪。”
林烟回嘴。
易隋不答,只笑。
林烟不理人了。
过了半分钟,又喊人,“隋哥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有没有背过别人?”
“有。”
林烟好奇,“谁呀?”
易隋开始列举,“芙芙、同学、战友、等待救援的同胞,数不过来,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还有我和芙芙的外公,现在也是你的外公,就是我妈带你见的第一座烈士墓碑。”
林烟:“哦……”
“没有——”
她突然想到,然后脱口而出,又猛然打住,“季清楠”
三个字在嗓子里滚了一圈又落回肚子里。
易隋清楚她未出口的那个名字。
沉默。
上台阶时,林烟又开口,“隋哥,你不问我包怎么丢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