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着双腿的酸疼,舒知茵骑上雪白骏马,马蹄迅捷的踏着积雪,径直前往大理寺。
景茂庭正翻阅着棘手的案宗,陷入沉思。看到美娇妻翩然而至,他当即迎过去,随手将屋门关上,温存的拥心上人儿入怀,“茵茵?”
舒知茵站不稳了,偎在他怀里,轻道:“我的腿很酸。”
景茂庭抱起她坐在交椅上,紧搂着她。每每与她贴近,他的胸腔就舒服的一炽,端祥着她蹙起的眉头,仿佛不知她有心事,温言问道:“想我了?昨夜,舒服吗?满意吗?”
舒知茵呼吸一软,美眸轻扬,道:“我有事要问你。”
景茂庭可想而知,便一副正经模样的道:“你问。”
“是你中了那奇特的剧毒?”
舒知茵直截了当的问出口,语声很轻,心里悸疼不已。
景茂庭沉静的道:“你听说了什么?”
“回答我是还不是。”
舒知茵冷静的看他,“不得再含糊其辞,不得再瞒我。”
景茂庭握着她的肩,专注的看着她的眼睛,郑重说道:“茵茵,是的,我中了毒。你不用担心,我在想尽办法的解毒。”
舒知茵懵了,她始终隐隐觉得他中了毒,但又觉得依他的谨慎不会让自己中毒,半晌,才喃问:“这么要命的事,你打算一直瞒着我?”
“对。”
景茂庭温柔的抚着她的娇容,“我不希望你愁眉苦脸的为我胆惊受怕。”
舒知茵眸色一凛,咬牙问:“是让你中的毒?”
景茂庭正色道:“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服下的,与任何人无关,你莫追究。”
舒知茵难以置信,“你为何要服毒?”
“莫再追问。”
景茂庭镇定自若的道:“前因已不重要,重要的是解毒。”
舒知茵拧眉,“你却赶走了能帮你解毒的程姑娘。”
景茂庭坦言道:“她对你口不择言,你不与她计较,我不能容忍。”
“她说你中的毒是她爹娘为一人所制,只有她能帮你解。”
景茂庭眸色一沉,“倘若如此,我更不能留她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我不能给她威胁你冒犯你的机会,使你不开心。”
“你毒发身亡也心甘情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