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让我对她的好感度直线上升,顺便觉得连生的父亲可真是会选媳妇儿。
我也简短地做了一个自我介绍:“我叫穆独,是一个房地产中介。我来这里是为了散心和度假的。”
我说完之后,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,特别是一直被殷情用一种好笑的眼神盯着,我感觉她好像是看穿了我来这里的真实目的一样。
肯定是我的错觉,我下意识地接了大厅里的一杯水喝。在喝到嘴里的时候,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喝洗水一样,一股浓浓的臭味儿。等我再喝第二口的时候,那股奇怪的味道又没有了。
紧接着,戴眼镜的男人也做了自我介绍。
“我叫刘大海,一个商人,现在在市里有一家自己的健身房,还算是小有成就。前几天,我儿子就跟中邪了一样,想到这里来玩,我们就来了。来了之后,他更是奇怪,嚷嚷着要住在二楼。”
我并不知道这家人还有这样的事情生,非常感兴趣地听了下去。我的余光一直在观察殷情。
我现,她在听到二楼的时候,明显表情出现了变化,那是一种很是紧张的表情。
看来我关于二楼更加可怕的猜测是正确的。
刘大海估计自己也没有想到他会受到我和殷情这么热切的关注,摸了摸后脑勺,不好意思地说道,“不过当时的前台,那个小姑娘,跟我们说,三楼的空气更好,而且二楼住了对情侣,晚上可能会比较吵。”
“最后,我才把自家儿子说服,住在了三楼。”
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,问道,“对了,有一次我下楼的时候,看到你们一家人跟个木头人一样,坐在沙上,那是在干啥呢?别告诉我,你们是在静坐啊!”
刘大海听了之后,诧异地眨了眨眼睛,看起来真的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。
“木头人?静坐?穆独,你是不是看错了啊?我和我老婆孩子可从来没这样过。前几天,我们基本都在树林里玩,都是在晚上才会回来的。”
刘大海心有余悸地说完,然后一直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。
“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,毕竟这段时间,我的神经一直很紧张。”
我只好撒谎道,实际上我绝对没有看错。
不过现在这个节骨眼,最重要的不是这件事,而且关于这个房子的恶鬼。
我把目光转向若有所思的殷情,对着她说道,“你知道马师傅他跑哪里去了吗?我觉得他可能知道这个房子两年前到底生了什么。”
知情的村民就跟中邪一样闭口不说,其他的知情人要不就是嫌疑犯,要不就已经死了,目前看来最有可能拥有线索的就是马师傅了。
殷情笑了笑,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,她甚至还鼓励地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“你真以为我有那么傻吗?会让那个人一脸上都写着我做了亏心事,我要跑,我知道隐情,我要跑的人逃走?现在马师傅已经被我抓了起来。”
我没想到殷情的效率竟然这么高,对她投过去了一个赞许的眼神。
我有信心,能够从马师傅的身上抓到蛛丝马迹。
这时候,原本非常安稳的饮水机忽然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,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小孩。
如果再有人告诉我,这个饮水机没什么问题,我肯定不会相信。
一开始的那种恶心的味道现在又从我的胃里涌了起来,然后被我直接吐了出来。
我一边用手扶着沙,一边呕吐,我清楚地看到,我吐出来的水里竟然是一团黑色的头,
等我抬起头,看向饮水机的时候,整个人都跌坐在了饮水机上。那是一种视觉上的震撼,我誓,我再也不敢喝饮水机里边的水了。
饮水机里面是一个女人的头,她的头已经将整个水桶都缠满了。
殷情看了我一眼,小声地问道,“你看得见这些?”
等我点头之后,她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。
不过殷情并没有多说话,而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,然后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。她的手冰冰的,让我忍不住舔了一口。
“吞下去。”
殷情白了我一眼,然后我就看着她直接又拿出四五张符纸贴在了水桶上面。
饮水机里面的人头本来是朝着我露出一个吓人的笑容,现在却张大了嘴,出了骇人的叫声。
我和殷情都用手捂住了耳朵。
只有刘大海,完全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,估计他就只能看到一个饮水机跟癫痫了一样在抖动。
很快,饮水机里面的人头不动了,她也不叫了,然后慢慢地化作了一摊脓水,和整个饮水机的自来水混合在一起。
我顿时想起了自己胃里的水,又忍不住吐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