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盼之低下头凑近顾峪昔,将这人的小表情尽收眼底:“想摸脸吗?还是摸哪里?喉结?”
他握着顾峪昔的手从自己的脸往喉结处摸。
“或者是胸肌?”
“还是腹肌?”
顾峪昔被骆盼之握着手,而这手仿佛像是烫手山芋越来越过分,理智告诉他不应该继续,但是他的手很诚实,任由骆盼之继续。
越过了腹肌,骆盼之的动作却戛然而止。
顾峪昔看了他一眼,显然意犹未尽。
骆盼之俯凑耳,沉声轻笑:“怎么不拒绝我,还想要继续吗?”
他握着顾峪昔滚烫的手,在腹肌上停留了一段时间。
话音刚落,他就看到顾峪昔往前凑了凑,胳膊压上他的胳膊,最后将距离停在了唇前。
骆盼之感受到这男人的目光轻轻勾勒着他的唇瓣,又像是漫不经心地,抬眸看了他一眼,眼波流转涟漪,再落回唇上。
他们之间只剩下一点点的距离,是只要一抬头就能吻上的距离。
被顾峪昔的眼神这么漫不经心地勾勒一下,骆盼之觉得明明没做什么都已经什么都做了。
“反正我‘男朋友’不太在乎我,反正这两天一直陪着你的是我,你这么的体贴入微,我怎么拒绝得了你。”
顾峪昔注视着骆盼之,他又往前靠了靠,唇瓣微启。
骆盼之以为这男人要吻自己,满怀期待做好准备,却又见他在下一秒将距离拉开,表情顿时一沉眼神幽怨,仿佛在说‘都做好准备了就这?!’。
顾峪昔躺回自己的枕头,将骆盼之的小表情尽收眼底,他的唇角微乎其微陷下。
“顾峪昔,我现你真的越来越有恃无恐了。”
骆盼之抬手想捏顾峪昔的下巴,但在抬手的顷刻间瞥见他下巴上的纱布,又默默地把手收回来。
心里想着算了,有恃无恐也是他纵出来的。
这会顾峪昔才察觉到自己下巴上似乎有什么东西,想伸手去摸,却被骆盼之抓住手。
“你这里缝了针,别去碰,得要半个月后才能拆线。”
“缝了针?”
顾峪昔蹙了蹙眉,这说得他更想去摸了:“我什么时候摔到下巴了?”
他完全没有了印象。
“缝了五针,应该是你晕倒的时候不小心磕到的。”
提到这个,骆盼之表情认真了起来,翻身坐起身靠在床边:“能跟我说说那天生了什么吗?”
空气稍微沉寂了几秒。
骆盼之见顾峪昔突然沉默,以为是提到让人不舒服的事情,心里头顿时懊恼自己这张嘴,才刚从鬼门关回来他就不能多哄着些吗就问这些!
臭嘴!
“可以。”
顾峪昔心想他正想跟骆盼之说这事,想着坐起身,却在刚坐起来觉得头晕,脸煞的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