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真的出来太久了,整整七天,他只能把孩子交给哥哥帮忙看几天,这才直接飞到y国找顾峪昔。
本来就因为顾峪昔身上没了他的信息素很不安,这下倒好他一来就看到希伯来招惹顾峪昔。这个希伯来要不是在y国有权有势,从条件上确实是银河集团很好的合作者。
但是投资在前,知道人品在后。
这个希伯来aBo通吃,来者不拒,私生活极其乱,他就是担心顾峪昔对上这个男人,果不其然还真的生了这样的事情。
房卡?
鸟都给他打断!
“并没有人知道我里边穿什么。”
顾峪昔感受着骆盼之紧抱着他的力度,感受到依赖他的情绪,将手插入他的丝,温柔抚摸着,他哄道:“只有你知道。”
“只有我知道也不行,就不能这样穿。”
骆盼之就这样抱着顾峪昔,保持着这个姿势,两人像是连体婴一样一步步往套房里的卧室走去。
“你不喜欢我这么穿?”
卧室厚重的窗帘依旧拉着,灯光昏黄,两人倒入柔软的大床上。
骆盼之躺着,他望着跨坐在上的顾峪昔,见人漫不经心摘下眼镜,在完好的西服下,这个动作简直就是又斯文又败类。
气氛因这短暂的沉默略有些胶着,却不是僵硬的胶着,而是旖旎的渲染。
顾峪昔轻笑出声,把眼镜往一旁的枕头上随意一丢,俯身吻上骆盼之:
“少来,你明明最喜欢的。”
“就是不许这么穿。”
骆盼之心想这男人又试图诱惑他蒙混过关,偏过头躲开这吻。
顾峪昔动作戛然而止,他撑着骆盼之的心口直起身,居高临下垂眸看着他,眸底荡开涟漪,拧着眉头:“刚生完孩子的时候你不是最喜欢帮我穿束腰的吗?我让你用力拉紧绳子的时候你敢说你不喜欢?”
“之前是之前,现在是现在,而且也不是这事,我们一码归一码。”
骆盼之心想他要讲的重点可不是这事,而是这几天跟希伯来生了什么。
他不是不信任顾峪昔,只是担心。而且这男人竟然也没跟他说,这才是他最受挫的地方,总是那么要强,他可是什么都说的。
“骆盼之,我已经把事情都跟你说了,什么也没生。我现在就哄你,少跟我闹脾气,就算你是我上司也不能那么霸道。”
骆盼之失笑出声,这男人还真的是,都还没把他哄好现在就给他脾气。
他现在是连醋都不能吃了吗?
谁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人靠近不吃醋的,而且他也不是闹脾气好吧。
“我没闹脾气,只是想了解一下这几天生了什么,这都不能问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