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子惊诧,六年未见,刘先机便撒手人寰,若是这样,自己的血鞭便无处可造。
“先生怎么走的?”
条子又压低嗓子问道。
男人叹了口气,说:“帮人驱煞时邪煞入体,当即暴死了。”
条子听后心里咯噔一下,要知道刘先机在这一带辈分比父亲高一轮,在道法上为片区最强,如今走了,这一带的驱邪活儿等于塌了半边天。
“实在不好意思,打搅了,改日我会给老人家上香。”
刘先机死了,鞭子自然是造不成了,条子只能另外想想办法、
“你等等。”
就在条子准备离去时,男人叫住了他。
“你来这里是找先生有重要的事吧?”
男人隐隐从条子的表情和他身上的礼物看出了他来此目的。
通常情况下,一个村外人在大晚上的提着东西来找先生,肯定是有要紧事,毕竟先生生前只在晚上招待重要的客人。
“是的。”
条子点头坦言。“我想找先生造一个血鞭,只可惜他不在了,我就没办法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男人听后得意一笑,指了指自己:“你可以找我啊,我是他的闭门徒弟,跟了他好些年了,该学会的都学会了。”
条子猝楞,多看了男人几眼,心里很是怀疑。
“你会造黑狗血鞭?”
“会!”
男人十分肯定地答道,双手抱胸,靠在门框上。
“你要是要的话,我可以给你,但价格你可要事先给我谈好了,这东西要做出来可不容易。”
“你想要多少?”
“这个没有上限,这血鞭也分成色,如果你想要好的,那要花大价钱。”
条子犹豫了下,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自称是刘先机徒弟的年轻人,造血鞭是很需要经验的,此人那么年轻恐怕不太靠谱,即使会做质量也远不如刘先机。
“三千,怎么样?”
条子对男的竖起三根手指。
男人见后不屑地呵呵一笑:“我出个活都比这个价高,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。”
条子猝楞,考虑了一下,打出了个六的手势:“六千!”
男人见后双手插口袋,不满地摇了摇头:“你还是回去吧,这个价钱连鞭子的手柄都要造不出来,这东西除了师父和我,没有人造的出来。”
听男人的意思,就是这鞭子非他打造不可了?条子只能认栽,毕竟是垄断生意,只能把价格出到人家满意为止。
步入屋内,把两手的礼物放下,条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上回从后山得到的其中一根金条,递给了他。
“我要最好的,如果我不满意,这东西还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