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云洲回来以后四处找不到顾灿,他随手抓一个人来问,才知道她人在福安院。
于是叶云洲便往福安院去。
来到福安院,现院门外站着好几个人,还有杜若和叶封禹。
每个人都像做贼一样扒拉着院门,又不进去。
叶云洲过去“你们在这干什么呢?”
“啊!”
几声尖叫同时响起。
“哥哥,你别吓人啊!”
叶封禹嘟囔道,心都差点停止了。
“干什么呢你们?”
叶云洲朝里看了一眼,“看什么?里面有什么?”
连翘欲言又止。
“有事说事,灿灿在里面?”
“在……将军,少夫人她、她不知怎么了,从午时开始就一个人坐在里面,也不说话也不理人,我们进去的都被赶出来了。”
连翘觉得,这事儿还是得让叶云洲知道才行。
果然,叶云洲听了以后直皱眉“我进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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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灿保持一个姿势坐了好久,腿麻了她都恍若不觉。
系统早已离开,只剩她自己在这坐着。
初春早晚还是很凉的,顾灿手指动了动,僵了。
突然,一件暖和的披风搭在她的身上,温热的触感一看就是刚从某人身上脱下。
顾灿茫然地抬起头,眼前是一脸关切的叶云洲。
“灿灿,不开心吗?”
叶云洲在她抬头的一瞬间,心脏像是被人主攥住了一样疼得不行。
往日里像小鹿那般灵动的眼睛,肿得像两颗大核桃,眸子也黯淡无光,就连脸都是苍白的。
到底生了什么?
叶云洲心里越担心,面上就越镇定。
“灿灿,是有人欺负你了吗?”
叶云洲又轻声问道。
顾灿终于有了反应,她眨了眨眼睛,坐直身子“你回来啦,这都什么时辰……嗯?”
白藕一样纤细的手腕被人握住。
叶云洲的手很大,但是他在面对着顾灿时,总是收着劲。
“灿灿,生了什么事?你不开心可以和我说原因吗?”
叶云洲的眉心紧紧皱着,“我不是在逼你,我只是……只是想知道你怎么了,我们不是约好了有什么事都摊开说吗?”
他在担心我。
顾灿心里很明白,可是……其他事都可以和你说,唯独这件事不行。
它是我一个人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