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奇粤叨叨念念,“不然喝点红糖什么的,或者搞个老母鸡补一补。晚上有颁奖仪式,记得来。”
“滚,我又不是来姨妈,喝什么红糖。”
闻岁笑了一声,大手一挥,“晚上见。”
江暗带着人进更衣室换回衣服,带着人赶紧回了宿舍。
进了门,把人按在床上,囫囵一裹,用被子包了个严实。
闻岁乐了,撑着床想从禁锢中起来:“你敷蚕宝宝呢?手法还挺娴熟,不如上山下乡支援家乡呗。”
看人嘴巴还能贫,问题应该不大。
江暗没理他的打,把人又按了回去:“别动,我去给你打热水。”
“我没来姨妈!喝什么热水。”
闻岁无奈躺了回去,双手枕在脑袋后边,看着人忙进忙出。
很快江暗端着杯热水从宿舍外进来,拿了两个杯子来回倒了几遍,等水降温。
闻岁随口问道:“哎,你今天没游是不是还挺遗憾的?”
江暗头也没抬,专注在手里的杯子上:“我遗憾什么。”
“泳裤都换了,没在小姑娘们面前大展雄风,心里没那么一丁点失落?”
“……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装些什么。”
闻岁白了他一眼,大写的无语。
小鸭子嘴很硬,还不肯承认。
江暗喝了一口试了试水温,差不多温了,递过去揶揄说:“小病号,喝水。”
“你他妈……”
闻岁算是明白,当初逗人欠下的债,现在得十倍奉还。
“小病号,快,别磨蹭。”
江暗挑了挑眉,冲着面前的杯子示意。
恶魔低语,痛苦不堪。
闻岁没辙,端着杯子一饮而尽,温热的水顺着喉咙滚进胃里,那股来自生理的战栗减轻了不少。
他扯过被子蒙过头:“好了,我要睡觉。还有,别叫我小病号,谢谢。”
看他生龙活虎的,确定确实是没事了,江暗松了口气。
他走到窗边拉上窗帘,房间陷入一片昏暗,低声说:“睡,晚点儿我叫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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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岁再睁眼起来的时候,有点分不清朝夕,脑袋睡得昏昏沉沉。
他抬眸往四周看了一眼,江暗直地坐在书桌前,敲击着键盘,时不时地传来一点轻微的响动。
他张了张嘴,才觉得嗓子有点干:“几点了?”
听到动静,江暗放下手上的事,转过头看他:“醒了?六点半,你这一觉睡得真够久的,饿吗?”
“不饿,晚上不是有什么颁奖?”
闻岁嘟囔着起身,站在床边伸了个懒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