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碎了就碎了!”
程母如今被满满哄的眼里什么也容不下。
“咿咿”
满满抱着镯子,献宝地举给程幼看,把程母乐得眼角渗出泪。
“哎,现在最愁的是你大哥的婚事”
程母逗着满满突然又想起至今孤身一人的程寒毅。
程幼笑容骤然敛下,目光一滞,片刻又恢复如常。
“你大哥如今也将近而立了,一个看上眼的也没,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姑娘才能入眼……”
程母笑道,一半玩笑一半是真愁。
“这也急不来,再是说四哥不也没有定吗?”
说着程幼将满满嘴边的口水擦净。
程母但笑未语,程幼讶异。
“四哥有喜欢的人了?”
“他倒是没说……”
程幼知道有后话便等着。
只是程母没有说话,低头温柔地看着满满笑了笑,笑容比较暧昧,程幼了然。
四哥是身边有人伺候了?
两人说了一会话,临走程母终于如愿抱上满满,脸上的笑直到回府都没落下。
晚间
程幼将满满哄睡,正要洗漱听桃曳说李牧要来,不自觉皱了皱眉头。
真是一个巴掌一个甜枣。
夜深雪越下越大,程幼坐在火炉旁绞着头,叫桃曳递杯茶良久不见有人应声,疑惑地转头就见李牧正徐步走来。
碳火星碎噼里啪啦炸开,燎出火星子,程幼收回看向他的视线稍稍向后坐。
李牧半蹲着牵起他修长细白的手。
程幼不自然地抽回,垂下眼帘。
“陛下怎么来了”
“如果我不来,你会去找我吗”
李牧盯着好看的脸低声问。
程幼抿了抿唇并未说话,他犯贱?
“林绾一入宫后,不久满满也会被立为太子,寄在她名下。”
李牧皱着眉看着他纤细疏长的睫毛,心像被波动的湖面,静起涟漪。
“什么”
程幼扭头看向他。
“但满满仍由你抚养”
李牧安抚道。
程幼皱了皱眉,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觉得无力。
“陛下,还有什么要说的吗”
“幼幼”
“我都听陛下的……”
程幼垂下眼帘,浓黑的长披散,从李牧的视角只能看到一点点白嫩削尖的下巴。
身后热源靠近,程幼闭上眼被迫承受着身后人压迫性的深吻。
李牧将他的头拨开,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漂亮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