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坺小心地拿起那枚令牌。
“爷爷就静候佳音吧。”
“不过孙儿还是要给爷爷提个醒儿,孙儿用的都是商贾所用的那些不入流的法子,所以多少会有些过分。”
“但孙儿还是那句话,不管黑猫白猫,抓到耗子就是好猫。”
“法子可能有些过激了,但若是被逼的用过激的法子才能奏效,那么说明这些人的心怕是也没有那么简单了。”
……
听着朱瞻坺的话,朱棣深深地看了这个孙子一眼。
这个孙子所说的话他是同意的,而且是颇为认同的那种,但问题在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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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夜幕落下,应天皇城进入了宵禁,而在此时,宫门打开,朱高燧父子俩从宫中走了出来。
“你想怎么做?”
对于这个儿子今天的表现,朱高燧是不满意了。
太过冒失,这是朱高燧的想法。
“您就放心吧。”
朱瞻坺笑着扬了扬手中的锦衣卫令牌。
“有些时候,您不管是再怎么退,也无法让别人对我们的怀疑凭空消失,那倒不如换个法子,比如……”
“以进为退。”
“以进为退?”
朱高燧皱着眉重复了一遍儿子所说的话。
“你想怎么进?又想怎么退?”
“这个简单。”
朱瞻坺笑了笑,目光看向了算不上灯火通明,但也绝对是繁华的应天皇城。
“自堕名声就好了。”
……
在上半月里逐渐变得圆满的上弦月映照着大地,但它的光芒却抵不过人间的灯火。
在这昏暗的夜里,应天皇城……动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