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觉得我拿不出手吗?”
贺淮年调侃道。
江栖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你可是舒兰医院的头牌,怎么会拿不出手,是明天除了老板以外还有别人,不太方便。”
江栖迟解释了一下,但她仍然不想提江夕妍。
贺淮年经过一段时间和她的相处,已经对江栖迟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,他知道自己不能给她太大压力,他也知道这个女人有一颗敏感易碎的心。
“好,有需要给我打电话。”
贺淮年没有勉强她。
晚上睡觉前,江栖迟在自己房间里犹犹豫豫,她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和贺淮年相处,不知道到底睡哪。
“你今天翻我牌子吗?”
贺淮年推开了她的门。
江栖迟捂脸而笑,她实在是拿这个男人没一点办法。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被他记得牢牢的,随时随地拿出来对自己开涮。
“不翻,我要保存体力,明天还要去健身呢。”
江栖迟笑着说。
“你这个健身比翻牌子还重要吗?”
贺淮年靠近了她。
“对,很重要。”
江栖迟一本正经的。
江栖迟想得是自己不能输给江夕妍,贺淮年想得是关照居然这么大的脸。
贺淮年笑了一下,转身离开了。
江栖迟正在反省自己是不是拒绝得太冷漠的时候,贺淮年又回了房间。
“这是你写的欠条,我要你现在就还。”
贺淮年晃了晃手里的便签。
江栖迟一个手捂着额头,不接话。她知道自己又被这个傲娇的男人算计了。
“我江栖迟欠贺淮年两天两夜,一切解释权归贺淮年。”
贺淮年故意用一副播音腔把之前江栖迟亲手写的欠条读了出来。
“两天两夜你想我猝死吗?”
江栖迟羞红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