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五丫默默听着,没说什么,给李七郎叫了一碗面,让他先吃。
李七郎边吃边问:“对了姐,那三个人怎么办?”
李五丫没说什么,摸出一颗铁珠,‘嗖’的一下弹向铁铺大门。
“砰!”
铁铺大门打开,看到里头吊着的三个人,周围百姓立马聚集了过来,没多久,就有巡逻的官兵过来了。
看着官兵将人带走,李五丫等李七郎吃完面,又带着他去了下一处北燕联络点。
就这样,李五丫一条街一条街的找,花了半个月的时间,将北燕在西宁城的联络点全部都给找了出来,问出了不少关于呼延家的事,同时也收刮了不少金银。
这段时间,巡城官兵抓人都抓麻木了。
等衙门传出消息,说那些人都是北燕暗探后,整个西宁城都轰动了。
“天啦,咱们西宁城竟藏着这么多北燕人,太可怕了!”
“你们不觉得更可怕的是那找出北燕人窝点的人吗?那么多北燕人,还各个都是高手,你们说,那人得有多厉害呀?”
就在人们意乱纷纷的时候,一家客栈二楼包厢里,李七郎正满脸兴奋的钦点着桌上的银子、金子,双眼笑得只剩下一条缝了。
李五丫站在窗前,默默听着街上行人的议论,过了一会儿,突然问道:“七郎,你说我们做了这么大的好事,是不是该告诉大家一声呀?”
李七郎神色一顿:“啊?你不是说不能太引人注目吗,要不然日后就别想有太平日子过了。”
李五丫笑了笑:“只要不用真名,谁知道是我们呢。”
说着,肯定的点了点头。
“咱们拔除了这么多北燕窝点,不管是对西宁城,还是对大楚,都是有功的,得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存在。”
“做了好事,就得留名!”
李五丫杵着下巴思考了起来:“据说行走江湖的人都喜欢给自己取别号,我也得取个响亮的别号。”
李七郎想了想,觉得这样也不错,连忙凑到李五丫身边:“姐,那你要取什么别号呀?”
李五丫是个取名废,这骤然让她取名号,她还真想不出来:“得霸气,还得让人耳目一新,一听就能想象出我独有的气质。。。。。。”
突然,李五丫双眼亮了亮:“我知道叫什么了?”
“叫什么?”
“白月光!”
李七郎一脑袋问号:“白月光?我咋感觉一点都不霸气呢?”
李五丫睨了他一眼:“你知道白月光是什么意思吗?”
李七郎很诚实的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李五丫:“白月光是说一个人可望不可即,哪怕再倾心仰慕,也永远无法拥有,只能永远埋在心底。”
李七郎:“这还是不霸气呀?”
李五丫杏眼一瞪:“我是姑娘家,我要霸气做什么呀,我只要别人一提起我,就心生仰慕,但是呢,却远得像天边的月亮,可望不可即,这不比霸气来得好?”
李七郎嘀咕了一下:“是你说要霸气的。”
说着,又看向李五丫,“那我叫什么呀?”
李五丫:“你自己想。”
李七郎想了一下:“你是白月光,那我就是黑月光好了。”
李五丫有些嫌弃:“黑月光?太难听了吧。”
说着,上下打量了一下李七郎,笑道,“你还不如叫黑莲花呢。”
别说,她这弟弟,还真有点像朵黑莲花。
李七郎不干:“我是男子汉,怎么能取这么女气的别号呢?”
李五丫:“取别号本来就是为了混淆视听,你叫黑莲花,谁能想象得到你是个男的呢。”
李七郎觉得好像有点道理,他自己又想不到好的,便答应了:“行吧,黑莲花就黑莲花。”
两人的别号就这么草率的定下了!
第二天,西宁城衙门大门上就插了一把飞刀,飞刀上插着一张纸,上面写着:
白月光和黑莲花到西宁城一游,因着实讨厌北燕呼延家,献上北燕暗探做过路费!
李五丫可没忘了他们的目的是呼延家,呼延家敢在战场上盯着她哥,她就拔北燕暗探窝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