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就特吉祥,特和谐。
幸福安康的感觉。
嗡嗡嗡地,能听到声儿。
鸽哨出的清脆悦耳声,与中轴线上钟鼓楼的报时声,交相呼应,共同奏响四九城的天空乐章。
那叫一个美!
鸽哨,可不是人含嘴里吹的哨子。
绑鸽子尾巴上。
所谓驭凤而吟。
盘鸽子,最早起源于游手好闲的八旗子弟,那叫顽主。
里头门道大有讲究,暂且不表。
李建昆初来乍到,可没想过争什么好摊位,那是妥妥给地头蛇送菜。
因而早起的意义不大。赶上早饭后的黄金时段就行。
相中马路一头,一溜走到最末。
在一位兜售木雕的老大爷旁边停下,废报纸上往马路牙子上一垫,一屁股坐下。
小桌板搁腿上,往怀里一扽。
从解放包里抽出一抹白布,抖开。
在燕园薅来的几根小竹枝,搁白布后面四角撑起,拿颜料盒子压稳!
一个7o年代的简易易拉宝,这就制成。
上书一行缤纷大字——
“您想拥有一张彩色照片吗?”
勾引味弥漫。
坐等开张。
特么连个论文方向都没得。
还有,论文该咋写?
爹,你倒是先教一手啊!
呵呵~想得美。
您瞧,这就是研究生的日常。
疯狂研究去吧!
李建昆可不是偷懒,尽想着搞钱,不惦记学业,说好了要给清溪甸的娃们打个样,那必须得算话。
他这不是正研究着么?
还一箭双雕呢!
讲道理,研究生也分学硕和专硕的好伐。
那三头是学硕,他就是专硕,致力于实践。
没毛病吧?
师出有名。
钻宿舍便往床上一瘫,二郎腿跷起。
六亲不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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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日。
天蒙蒙亮时,耳边已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。
指定是老大哥高进喜同志没跑,晚上不好打扰大家,蹲廊道的灯泡下看书,到凌晨。
每天早上五点多爬起。
整一个拼命三郎。
不知多久后,迷迷瞪瞪中又听到动静。
吴英雄和胡自强也起了。
李建昆头一蒙,哥仨?冲去吧,至于他?
盖纵困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