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全一也不嫌地上的尘土,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抬头看着站在那里的陈渊。
“对啊,我们师公老是说道为本,术为末,我们求师公想学两手法术,结果每次都被师公责骂。”
郑隐也在一旁附和。
陈渊听完后不由笑道:
“我师父也是这么说的,一开始我师父本是不愿意教我法术的,后来他教了我一道“点石成金术”
。”
“点石成金术?”
郑隐和张全一两个小道士惊奇道。
……
就这样,吕岩和陈希夷论道论了一夜。
陈渊和郑隐以及张全一两个小道士,在丹房里聊天聊了一夜。
别说吕岩和陈希夷了。
便是陈渊和郑隐、张全一两个小道士,一夜不睡也感受不到丝毫困意。
……
第二天。
山间的清晨,夹杂着浓浓寒意。
红日在山顶露出了一抹血色,很快将整片天地都点亮。
郑隐和张全一两个小道士,早早煮好了一锅清粥,就着山上的野菜,早饭便算是对付过去了。
随后郑隐和张全一两个小道士,在希夷先生的吩咐下,备好了冠巾用的物品。
正午午时,大日当空。
在希夷先生居住的茅屋内,摆上了桌案。
桌案上除了点了三支檀香的香炉,外加一本《道德经》外,并无他物。
“本来冠巾有数师,但是正如为师昨日所言,为师交友虽多,但是能为你冠巾者却寥寥无几。”
“除了最主要的度师,由为师亲自担任外,其他的冠巾师、拢师、引礼师,便都由希夷先生担任。”
香案前摆放了一椅,吕岩坐在椅子上,对跪在三尺开外蒲团上的陈渊神色郑重道。
“全凭师父做主。”
陈渊神色肃然。
“接下来便交给你了,先生。”
吕岩又将目光看向了旁边,换了一身装束,身穿紫色云纹道袍的希夷先生。
“无心昌,既然你如此信任老道,将为弟子“冠巾”
,这等重要之事交给老道,老道自会为你办妥。”
希夷先生却道。
“陈渊,先为你师父敬上三杯茶。”
希夷先生在旁边道。
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张全一和郑隐,立即将一杯提前准备好的茶水,送到了陈渊手上。
陈渊跪在蒲团上,身子前倾,双手高举过头顶,将这杯茶水给敬了上去。
吕岩含笑接过,却并没有饮下,而是将这杯茶水,放在了旁边的桌案上。
就在陈渊心中疑惑时,希夷先生在旁边解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