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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章第1页_贺上书她绝对有病(商刑玉)_69书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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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章(第1页)

徐叔子喋喋不休地抱怨,贺重玉对当今皇帝的印象也几番变化。

据徐叔子而言,当今陛下是整个大雍无处其二的“奇人”

,他不信神佛,不贪长生,不好丹药,却偏偏对方士的谶讳之术深信不疑。

宠信的方士说天子气运不稳,要在大雍择四城建楼为阵,镇压邪气,释放清气,皇帝立马照办。

方士说光建了楼还不够,如有天人以身入阵,效果最佳,皇帝凝眉——人殉实乃大不义,但仍蠢蠢欲动。这可让听闻风声的一干人都吓破了胆,生怕被方士指为天人,下一刻就要阴阳两断。

幸好方士有言,天人者,得天之幸也,乃世间之奇才,就比如徐叔子,他只须以画相替。

贺重玉捧腹大笑,问:“那另外三个倒霉蛋是谁?”

徐叔子嘴角抽搐:“要不怎么说方士刁蛮呢,他把皇帝都算进去了……王翰林的字、杜工学的印、我的画,还有陛下和贵妃的合曲——”

听到姐姐的消息,贺重玉怔愣一瞬,徐叔子没注意,他接着说道:“更刁钻的是,等地方的三座楼阁建完洛京的第四座楼阁才能动工,说是得契合时运……天知道是什么时运,那些道士神神叨叨的……”

“可苦了我喽,臭道士懂什么画,作画不得合乎天时地利人和,摁着鼻子能画出什么好东西,一想到那幅满纸匠气的‘奉诏之作’要长长久久挂在白云阁,我就头痛欲裂。”

临走之前,徐叔子再次询问贺重玉,见她坚决拒绝,这才遗憾作罢。

“不学就不学罢,传不传得下去有什么要紧,千百年后都是白骨一具……”

沁着酒气的声音淡入荣州街头。

贺重玉这一天过得十分充实:

她早上去了寻香坊,将新出的一批茶花香露连同配方交给云娘,又在史小娘子的百般缠磨之下给她也画了一幅素像——她从云娘处打听来贺重玉今日的动向,一早便在寻香坊里蹲她。

而后她马不停蹄地赶往通明街的文宣斋。王平卖了铺子立刻收拾包袱投奔女儿去了,深怕走得晚就要被顺王府的仆从撵上,留下的伙计经贺重玉考察了一番,大多继续走马上任,唯独两个倚老卖老的掌柜被贺重玉拍板辞退,但也给了一笔银子两相安生。

春亭似乎有几分家学渊源,做起掌柜来得心应手,伙计们都知道这个年轻的女娘是东家信重的人,也都不敢造次。万事俱备只欠东风,只消竹纸大功告成,文宣斋就能立刻开张大吉,冯春亭近日来一天要去后巷工坊查看数十次,看完一次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一层。

回家后,门房又回禀道家中来了个不速之客……等贺重玉将酒足饭饱的徐叔子送出门,她抬眼远眺,已见天边飘黯,红霞消隐,层迭错落的飞檐上挂着一条藏蓝渐深的天,团团铅云拥出一弯钩月。

“呼——”

贺重玉长舒一口气,两臂展开,快活地伸了个懒腰,脸色慵懒,像日落之后倚着门槛梳理毛发的家猫。

她心想,风平浪静,又过了一天……倏然听见街口响起一声马嘶长鸣,一道尘浪滚滚而来。

来人是府衙的小吏,他骑的是贺钦的马。

贺重玉当然知道父亲近几月都在张忙督建白云阁的事,尤其这个月里,总是天微露白就出了门,月上中天才倦倦而归,小厮傍晚就会回府报信说主君晚归,餐饭不必等他。

但贺重玉还是第一次见府衙官吏上门,她惊疑不定。

“二娘子,贺长史让我骑了他的马来给府上报信,这样脚程快些。”

穿着皂衣的小吏虚虚一拱手,“具体的消息大概今晚就能传遍荣州了,到时候流言纷扰,贺长史怕你们担心,遣我先来告知你们一声……”

出事了,白云阁塌了。

倒了仅仅一座楼阁,对这个亭台屋舍鳞次栉比的州城来说,似乎无关痛痒,但白云阁是皇帝下旨修建的,平白无故地坍塌,往轻了说是官员一时失察,往重了说是渎职之罪。

黔首或许真的相信是方士谗言,才引诱皇帝大兴土木,但心思神敏的人或者是对当今陛下了解颇深的臣子,都深谙天子的骄奢之心。

天子极重皇帝的威权,他恐怕也对方士的谶言将信将疑,只不过顺水推舟,以此楼台标榜此身功绩。

天子回顾这辈子,斗权臣、争尊位、兴实政、揽民心、行封禅,貌似古往今来中一个皇帝能做的他都做到了尽善尽美,偶尔登高眺望,难免心生怅然。

他忽然意识到,普通的宫殿、陵寝都不足以称谓他的雄图伟业,他已经站在了世人无从企及的高位,自然当有相配凌云的高楼。

皇帝干什么事都要折腾一套教人云里雾里的复杂礼法,白云阁的建造也是如此,开工要定吉日,请三牲,完工也得合天时,楼高更是经方士周密测算出的“九九至极”

之数,楼中梁柱位置都要暗合星斗位移之说。

他老人家还满怀期待等地方上的三座楼阁完工,在洛京建造出一座和紫云台遥相辉映的“朝凤楼”

,到时他与贵妃登顶合奏,再引百雀,定能传为佳话!

仿佛老天都见不得皇帝如此骄奢淫逸,故而令白云阁无故坍塌,以作警示,一时间这种说法甚嚣尘上。

天子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有错,在他看来,这都是荣州的正史副史白吃干饭,于是他立刻派钦使赴荣州,责令他务必调查清楚此事,将“罪魁祸首”

捉拿归案。天子似乎怒不可遏,早晨才得知白云阁塌的消息,没过午时那位钦使就收拾好包袱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地往荣州赶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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