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“……”
见他们都不说话,冯凌雪将梅广收集来的证据扔到了戚诚身上。
“除了陈掌事,有一个算一个,今日你们但凡敢再多说一句废话,就别怪我不客气!”
戚诚伸手想要接住冯凌雪扔过来的东西,但纷繁的纸张散做一地。
他愣愣的捡起一张纸,正是他拿店里玉摆台典当的收据。
那玉摆台本是梅桓为布置店铺拿去的,在店里摆了许多年了。
去年戚诚迷上赌博后输了一大笔钱,贼心一起就想到了偷梁换柱,最终在典当行换取了一千二百两白银。
他心下一慌,蹲下身又捡起一封信,上边的姓名却成了卢守仁。
“卢卢兄……”
卢守仁见状不由得也有些许慌乱。
“戚兄这是怎的了?”
戚诚也没心情与他胡扯,将纸张丢过去“你自己看!”
卢守仁嗤笑戚诚胆小如鼠,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,还能把他们如何了?
展开信纸,只一眼,卢守仁便大惊失色。
“这……”
这竟然是他买通出题官,为他儿子作弊的信件。
这要是传出去,他儿子这辈子可就毁了!
他不敢相信,冯凌雪是如何得到的这一封信的?
“大小姐饶命……”
卢守仁不敢再去看别的,当即跪下求饶,声音都颤抖起来。
不管冯凌雪从何处得到的信件,他都不能让这封信被公之于众。
其他人不知他究竟看到了何事,对他的行为感到不解,也颇为不耻。
“卢兄,你还真要向她低头?”
“卢兄,不过是吓唬你罢了,你还当真了?”
然而戚诚默默翻看几张纸后,也跪了下去,趴在地上将头压得低低的,身子不住颤。
另两人见状僵了片刻。
“戚兄,你这……”
两人终是慌了。
难不成这里真的有他们的把柄?
他们不信邪,弯腰在地上寻了起来。
没一会儿两人脸色一白,不可思议地看向冯凌雪。
“你怎么会?”
冯凌雪挑眉“我怎么不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