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看到薄岘亭,哪怕隔着玻璃,苏光熙都了抖,那种被s级a1pha所碾压的感觉,没有人愿意回想。
“好好好。”
薄岘亭站着,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,头顶摇晃的白炽灯照不进彻底被漆黑笼罩的眼底,“第一件事,三天后是苏慕思的第一次开庭,需要你作为证人出席。”
“第二件事,三年前,你对郁雾做了什么?”
苏知礼也看了过来,平静且渗人。
同时被两个a1pha盯着,苏光熙汗毛直立,他又抖了抖,这些天在看守所里一点都不好过,比起前二十多年的日子,可以说是吃尽了苦头。
不用薄岘亭出现,苏知礼已经把他整得老老实实了。
“我…”
他低下头,一股脑的说完了,“我当时很烦郁雾,他说自己总被苏慕思欺负,我就在苏慕思的酒里加点东西,其实我两杯都加了。”
无论郁雾是不是把酒递了出去,自己都会出事。
薄岘亭瞧着苏光熙,对于他的阴险手段,丝毫不意外,转头问苏知礼,“我问完了,你要继续吗?”
苏知礼接过电话,每当他语气平静的时候,都是最渗人的时候。
“苏光熙,三天后开庭,怎么说随你。”
现在的苏光熙没有任何价值。
一个月的时间,足够两方找到证据,几十年的牢狱生活,是板上钉钉了。
苏知礼干脆利落的站起来,和薄岘亭并肩走出来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不,是猜到的。”
薄岘亭说:“阿雾会讨厌一个人,但不会这样。”
既然世界秩序能够控制他见不到郁雾,也能控制郁雾做出一些不受控的事情。
薄岘亭裹了裹衣领,外面的气温的确冷,今天是大年初一,街上没有多少人,瞧着就冷清,“苏先生,要不要去见见小朋友?”
算是薄岘亭头一次对苏知礼主动邀请,他们两个人因为郁雾才有了关联,但彼此各觉得碍眼。
如果没有郁雾在,估计是见面也不会看对方一眼。
苏知礼惜字如金:“去。”
薄岘亭一被郁雾哄好,心情也变得极好。
要是在往日,早就走了,哪有心情开口问这个话。
两辆车开往城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