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刚做完一个大实验,次日大家普遍起得较晚。九点半过后,他们才稀稀拉拉地聚集在客厅,预备找点乐子。韦斯莱双胞胎和哈利他们玩了一会游戏机,哈尔和赫敏坐在餐桌旁下巫师棋。这副棋盘是那天哈利在对角巷买给哈尔的,棋子们的表面刷着一层银色的涂料,亮得反光。
哈尔下得并不专心。他侧坐着,另一只手上捧了一本书在看。这不能怪他,实在是赫敏落子太慢,她已经输了两盘,下决心不要输第三盘,于是精打细算,以至于间隔时间够他读上五页小说。不过哈尔并不出声催促,只是翻着书,偶尔看她两眼,任由她蹙眉屏息,专注思考。
楼上突然传来“砰”
的开门声,小天狼星急匆匆地一步三个台阶从二楼跑下来。他们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朝那边看,小天狼星打开门冲出去,和一个灰扑扑的人影拥抱在一起。
“莱姆斯!”
他重重地拍了几下来人的后背。那是一个棕色头,瘦高的男子,脸上带着伤疤,气质忧郁。
阔别多年的挚友再次相遇,彼此急切地注视着对方的面孔。
“我以为我见不到你了。”
莱姆斯卢平用一种压抑的平静语调说,“很抱歉我曾经对你的误解那么深,小天狼星。”
小天狼星摇了摇头:“都过去了,莱姆斯。”
“这可不像小天狼星会出说出来的话。”
莱姆斯轻声说。
“但你现在听到了,不是吗?”
小天狼星响亮地笑了一声,“快进来吧,我这里有一群朋友等着认识你呢,你来得真是太晚了!”
他们并肩走进门。小天狼星一一给他介绍了在场几个人的姓名,卢平温和地同他们都打了招呼。
哈尔用一种评估的眼光打量着卢平,同时这么做的还有哈利。要是没记错,卢平教授确实是那个禁闭抽屉小分队的四分之一,在费尔奇的办公室里。这一点似乎不能在他文雅的微笑上体现出来。
这位客人沉着冷静,和小天狼星大不相同。
“这么说,这件事确定下来了?”
赫敏控制不住求知的**,“您真的是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授?”
“是的。”
卢平点点头。
“那么,你对黑魔法防御术的诅咒怎么看呢?既然你是这方面的专家?”
弗雷德不怀好意地问。他跟乔治露出顽皮的笑容,很好奇这位教授是否有真才实学。
“哦,这个诅咒在我们上学的时候就有了,”
卢平愉快地说,“知道我们以前怎么解决的吗?轮流聘请教授,一年换一次——邓布利多只请我干一年。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。”
“莱姆斯是我们之中最可靠的,以他的水平来教你们是绰绰有余。”
小天狼星耸耸肩膀,“你可以在任何时候相信他。”
“任何时刻?”
卢平忍着笑。
小天狼星突然也笑了。
他们似乎在别人不知道的时候讲了一件有的事,两个人乐在其中。
“这是什么暗语吗?”
弗雷德打道。……
“这是什么暗语吗?”
弗雷德打道。
“没什么,”
卢平说,“我曾经当过格兰芬多级长,你知道,对于一个级长来说,很难处理校规和朋友之间的关系,尤其是他有像小天狼星和詹姆一样的朋友。我一般假装没看见他们,但如果教授们也在,那我就只好跟他们说抱歉了。”
“比珀西好。”
罗恩嘟囔道,“他恨不得天天盯着我们呢,生怕哪一次没注意对我们手下留情,损害他自己的威严。”
“我想你说的这个珀西一定是非常严格的学生,”
卢平摇了摇头,“他是对的,这正是级长被选出来的意义,假如你们以后也有人成为级长,也应当像他这样做,千万不要学我。”
“别这么说,你干得不赖。”
小天狼星不以为意地打断他,“你和莉莉能维持秩序,与此同时还受人尊敬,这不全是因为你们严格执法。严格过了头就不好了。”
“我妈妈当过级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