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,眼眶就红了。
万幸的是,没有眼泪掉下来。
拉链被主人用力的拉下,姜稚现,这世上最刺耳的声音原来是这个。
她没有说任何话,认命的上手。
耶波一把拍开她:“谁叫你用手了。”
之前看她哭成那个样子,加上颈环的威慑,耶波这才退而求其次叫她用手。
现在颈环不存在了,他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。
……
黑色轿车在夜色里飞驰,外面的万家灯火被度拉扯的变了形。
耶波握着方向盘,脸色阴沉的有些可怕。
手机一直在响,是林湾打来的。
不用想也知道她打这通电话来是为什么。
他把姜稚一个人丢在老宅,自己却跑了。
凉风顺着车窗挤进来,却吹不散耶波内心的郁结。
姜稚照他的话去做了。
过程非常美妙,美妙的乎所有想象。
在那一刻,他突然想到周胤,周胤从姜稚身上获得的快慰,正是他当下感受到的。
他终于可以跟周胤不相上下了。
可结束之后,耶波却不这么想了。
身体上满足了,心却是空了一大块,而周胤享受过这种滋味后,心里是满满当当的。
这种差距就跟刺一样扎在肉里,没多大伤口,可一碰就疼。
更可恶的是姜稚。
她趴在卫生间的马桶吐得几乎要虚脱,出来的时候,开口第一句话竟是:“你的话作数吧。”
气的他当场暴走,临走留下一句:“不是光这一天,而是未来一个月里,每天都要把我哄这么高兴才行。”
姜稚愣了片刻,明明一副不情愿的样子,却还跟他点头说好。
“草!”
耶波用力锤了下方向盘。
……
四月底,邹文凯办好了所有手续,打算明天一早就出。
药方已经秘密运到鲁斯卡特,等把研究室建好,立刻就能投入生产。
邹文凯跟姜稚的意思是一致的。
先大批量生产千金方里的特效药,那些都是经过临床实验过的,主要针对慢性疾病。
不过价格上,要有所变动。
从前姜家底子厚,纯利润都只在百分之五,最多不过百分之十。
现在她没办法再以从前的价格售卖,便把利润提高到百分之十五。
“就是提高到百分之五十都不算贵。比起吃一辈子药的花费,这点算什么。”
邹文凯道。
“我父亲说,价格太高的话,穷人就吃不起了。”
邹文凯没有不尊重的意思,“董事长,我承认你父亲说的很有道理,但我并不赞同这种说法。”
“哦?”
邹文凯道:“开公司不赚钱,那干脆做慈善好了。”
姜稚:“但现在还不是赚钱得时候。”
邹文凯不解:“嗯?”
姜稚:“圣安彼得在一天,岭南永远都不会有出头之日,只有圣安彼得出局了,那才是我们挣钱的好时机。”
“董事长,你要跟你丈夫打擂台?”
邹文凯觉得不可思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