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不不,误会。」张义秋连忙摆手,「是三弟他主动的。」
桑玄:更炸裂了。
「头号,你怎麽看?」
「我站着看。」
青年表面不动声色,只是眼底泛起波澜,没想到有人愿意被戴绿帽子,真是活久见。
桑玄吐槽道:「你三弟是不是有病,而且是那种无药可治的精神病?」
张义秋看懂他们的意思,辩解道:「他是因为不想关禁闭,就找到我哭求,让我代替他住进仁德院,让爹误以为他还在府里,我一时心软答应了,而三弟贪恋女色,每晚都会放纵,我总不能不做吧。」
桑玄:「……」
青年:「……」
「好了,你闭嘴。」桑玄感到深深的无语。
夜色宁静,多数人都已入睡,而有些场所正是热闹的时候,比如花楼。
张义秋指着面前的花楼:「三弟就在里面,他近来喜欢这的头牌雯香姑娘,为她花了不少钱,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他关禁闭。」
蚊香?
桑玄突然被戳中了笑点,强忍着笑意,严肃道:「你爹再是罚他,也防不住你们骚操作那麽多,你进去把他带出来,我们在这里等你,要是一盏茶时间等不到,那你就替自己收尸吧。」
张义秋脸色一变。
不等他多想,青年上前按压了下他的腹部,瞬间传来剧痛,张义秋捂着肚子,冒着冷汗:「你们对我做了什麽,下毒吗?」
他被套了麻袋打了两拳,过了一会就不疼了,以为他们放过了他,结果他们不知何时下了毒。
「乖乖照做,你会没事。」青年嗓音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。
张义秋知道,他没有选择的馀地,想要活着便只能听他们的话,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进入了花楼,本想着带到地方之後他就溜之大吉,再用传讯玉简给三弟通风报信。
现在,他的算盘落空了。
桑玄望着张义秋的背影:「他真中毒了?」
青年微笑道:「我用了巧劲,那两拳留下了腹痛後遗症,不管谁按下去,他都会疼痛难忍。」
桑玄惊叹:「高招。」
他是个的。
与此同时,张义秋通过老鸨问到了三弟的房间,面色沉重,一步一步走过去,好像不是去找人而是去赴死。
他们下的毒不知是何毒,万一毒发时间很快,那他就无辜牺牲了,只有一盏茶的时间,怎麽样都来不及解毒。
「咚咚咚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