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仿若无物地耍了下重达三百斤的大刀,虽然没学会刀的招术,但是看起来有模有样的。
「有形无质,拿去砸人差不多。」祁曳再次表示了否认,他专注地等桑玄表演完,又挑拣起灵器,不一会就做好了归类。
「左手边是防御类法宝,你装配上。右手边是一堆垃圾,到了异城,你要麽卖了,要麽融了。」
「你是真君,你说了算。」
桑玄耸了耸肩膀,看向他说的防御类法宝,那里摆放着两件物品,一件是铃铛,另一件是披帛。
祁曳笑了笑:「在你面前,我称什麽真君。那铃铛是被动释放类型的法宝,在你遇到偷袭的时候,它最派得上用场。那披帛有捆人的作用,平常可以穿在身上,对战时有意想不到的效果,另外遇到不想杀人又不想放人的时候,就可以把他绑起来。」
披帛是雪白色的,十分百搭。
桑玄今天穿的是那三件灵衣中的缃叶色,比之鹅黄要深几分,搭配披帛後,在端庄持重的同时,更显得洒脱飘逸。
更神奇的是,原本单一白色的披帛,在遇上灵衣之後,竟然泛出了七彩霞光,光晕流转,动人心弦。
桑玄情不自禁地转了个圈,纤细腰肢摆动,裙摆如翩飞的蝴蝶,划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圆弧,静如处子,动如脱兔。
清灵的声音如同出谷黄鹂一般:「我才不要把它用来绑人,那些十恶不赦的人,我直接打死就是,不能脏了我的披帛。」
桑玄停下转圈,笑吟吟地看向祁曳,此刻她白嫩的脸颊处升起两团红云,格外娇憨灵动。
祁曳忍不住想要伸手捏一捏,是不是和他想得那般柔软,不过他终究按捺住了冲动,笑道:「你的法宝,当然随你怎麽用。」
桑玄美滋滋地欣赏了一会,才注意到被冷落已久的铃铛,捏着铃铛上的红绳一提,黄色的铃铛顿时响起,声音空灵,仿佛从远处传来。
「铃——」
声音悠长,足足响了三息。
桑玄苦恼道:「好像有点麻烦,虽然声音没有那麽难听,可如果戴在身上的话,我一动,它就会响,一响就响这麽久。」
祁曳想了想,对着铃铛打了个法决:「我把它的铃芯封印了,以後它再也不会响,封印不结实,改日你想听铃铛响,破坏掉封印即可。」
「不响就不响,我乐意它是个哑铃铛,这样以後和别人打架的话,他们就注意不到我的铃铛是个法宝了。」
桑玄将红绳绕了几圈,缠在了自己的发髻上,对着镜子顾影自怜,只觉得整个人在熠熠生辉。
果然换身新穿戴就是让人心旷神怡。
祁曳在後面看着她,心情也好上了几分,他感觉自己从没有那麽轻松过,他愿意让这一幕保留得更久丶更久。
然而,天公不作美。
正在祁曳怡然的时候,海面上突然传来了大船行驶的轰鸣声,声音由远及近,与乌篷船快速接近。
祁曳皱了皱眉,眉梢上带着不悦之色,他走出船篷,立在船头,神识如同一张遮天蔽日的大网笼罩而去,瞬息之间洞悉了大船上的情况。
船上共有两百五十六个人,有两百零一人穿着统一的黑色服饰,分散成几队在船上巡逻,剩馀的人里,有二十七个人被捆住手脚扔在甲板下面的地窖里,二十八个被黑色服饰的人搂在怀里调弄。
一艘海盗船。
祁曳神色淡淡,似乎没看到那些靡乱的画面,他的神识化作一只参天巨手,轰然向海盗船拍去,直接拍入海下五百米。
而在他的神识巨手接触到海盗船的瞬间,船体已经被碾成了齑粉,包括船上的所有人,全部化作了飞灰。
祁曳收回神识,心想,刚找回关於神识攻击的记忆,还是不熟悉这份能力,有些用力过猛了,以後用刚才的十分之一力就够了。
与此同时,桑玄正在收拾灵器,馀光瞥见祁曳进来的身影,她说道:「外面很冷,对吧。」
祁曳微微一笑:「是啊。」
神色正常得好像刚刚灭杀一艘船的事不是他做的一样。
……
异城,甲乙船行。
雪乙正在和众位堂主议事,逍遥楼的**超出了她和所有势力的预期,本来半个月就计划总攻,结果足足等了一个月时间,仍不见逍遥楼露出颓势。
众势力首脑聚在一起,互相商议了一番,一致认为逍遥楼的能量快撑不住了,只是用特殊的秘法遮住了能量波动。
於是,四大势力联合起来,对逍遥楼发起了总攻,那一日,整座城池都产生了剧烈震荡,飞沙走石,馀波绵延,人心惶惶,抱头鼠窜。
可气的是,四大势力攻势如此急促而猛烈,竟然没有一举将逍遥楼拿下,那逍遥楼看似摇摇欲坠,实则每次都坚持了下来,仿佛蕴藏着无穷无尽的抵抗力量。
持续三天之後,四大势力纷纷撤走,这样的消耗实在没有意义,而且各势力要人手运转,通通蛰伏下来,等待逍遥楼自行瓦解。
距离那次的联合攻击,已经过去了十天,谁也没有想到,逍遥楼能撑这麽久,幸好各大势力的首脑耐心不错,决定继续磨下去。
不过不可避免地将人手派出去做些重要的事情,毕竟这些是势力的产业支柱,亟待解决。
突然,雪乙面色一变,她竟然和奥布罗失去了联系,对方身?*?上可有她的禁制,她此刻感应不到禁制,只能说明一件事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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