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,叫的不是柳随安,而是他真正的名字,沈星风。
沈星风一下子僵在了原处,一点点的转过身来看着魏钟。
魏钟走到他的面前,“沈星风,别来无恙啊。”
沈星风没有告诉肖祁寒,在七年前的沈府,他曾经见过魏钟一面。
他来找肖祁寒的母亲魏姝。
沈星风当时勃然大怒,叫人打走了魏钟,而后不久,就将重病的魏姝也一起赶了出去。
魏姝在离幵沈府后就过世了,她的死,成了自己和肖祁寒之间,一道永远都无法愈合的疤痕。
沈星风没有想到,时隔这么多年,他早已从一个幼子,长成如今成年的模样,这个男人居然会如此轻而易举的认出他来。
沈星风冷冷淡淡的回了他一个笑容:“你什么时候死了,那我才真的是无恙了。”
魏钟的脸色微微一变,却很快的扯出一丝凉意满满的笑容来,“怎么会呢?我还要帮我姐姐完成她没有完成的心愿呢。”
“你姐姐她已经死了。”
沈星风勾唇,目光充满了恶意,“你也会是一样的下场,不,你一定会不得好死。”
说完,沈星风扭头,信步离开。
哑巴龙澈低着脑袋跟在沈星风背后,像一条听话的哈巴狗。
魏钟盯着那背影,冷森森的笑了两声。
“沈星风,看来不除掉你,你会影响我的大计划啊。”
三日后清晨。
宁渊侯府出了件大事。
魏钟和侯府夫人左柔安双双中毒。
那毒相当罕见,是以程兰草为药,调和而成被人下在晚膳的汤水中,左柔安进食的较少,中毒很轻,只是腹中的胎儿受了惊吓,险些小产。
魏钟中毒严重,躺在床上奄奄一息,幸好齐大夫医术高明,拼劲全力,才终于把人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。
只是心肺受损,伤了阳寿,以后也不会是长命百岁之人。
侯府出了这等穷凶极恶的事,肖祁寒大怒,下令彻查此事。
不出三日,便将那下毒之人,找了出来。
肖祁寒拂袖,精致的茶盅摔在了地上,裂了满地的碎片。
他指着跪在地上的人,怒目圆睁:“你再说一遍?!是谁?”
地上的人支支吾吾,吓得头都不敢抬,“是柳…柳公子。”
肖祁寒脸色阴寒:“废物!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,重去查!”
地上的人苦着脸,几乎要哭出来,“侯爷,已经确认了,人证物证俱在,是万般抵赖不得的!”
说着,便从门外叫了五六个个人进来。
都是侯府的丫鬟和奴才。
这些人进来后,规规矩矩的跪了满堂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