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他也不会再追问了。
“不是。”
忽然听到的答案打断了脑海中的猜测,也许是他的表情太过一言难尽,陈飞麟又重复了一次:“她不是,我没有女朋友。”
“该你了。”
陈飞麟继续说,“为什么会患抑郁症,这种病持续多久了,病的原因和症状是什么?”
陈洛愉的情绪还算稳定,他已经听到了最想知道的一个答案。现在面对陈飞麟,他至少不会再那么无所适从,就连被那人握着指尖的动作好像都变得理所当然了。
他开始想该怎么解释自己的病情,思来想去后觉还是总结不来。
最后他只好颓丧地摇着头:“我记不清了。”
“你慢慢想。”
对他现在的状况,陈飞麟已经有了些了解,无论是耐心还是语气都与之前有所不同,“第一次病是什么时候?那时你在做什么?”
陈洛愉和陈飞麟对视着,半晌后才说道:“我真记不得具体时间了,那时候我醒来就在病床上,我妈说我会伤害自己,只能做电击治疗。”
“你怎么伤害自己的?在哪家医院?”
“六角亭。”
陈洛愉平静地说着,然后又自嘲地弯起嘴角,“就是我念的那所医大附属的精神病院。”
身旁的人又安静下来,陈洛愉不想让他觉得自己真不正常,便解释道:“你放心,我现在都能控制住自己,而且我不会伤害人的。”
松开陈洛愉的手,陈飞麟继续从烟盒里拿烟出来。这次他点燃后,陈洛愉拿过来吸了一口,皱了皱眉又还给他:“不好抽。”
陈洛愉把烟塞回陈飞麟嘴里,陈飞麟含住了他含过的滤嘴,说:“你喜欢淡的。”
他有些失神地看着陈飞麟含烟的动作:“嗯。”
“第一次病是不是我进去的时候?”
陈飞麟继续问道。
“好像吧,不确定了。”
“那时候吃的药多,很多事都忘了。”
“现在还吃药?”
尽管昨天才吃过一片帕罗西汀,但陈洛愉摇了摇头。
“你,”
陈飞麟停顿了一下,“那起意外,你能想起多少?”
陈洛愉道:“其实我昨天去过那个小区了,也见过房东的女儿。”
“她怎么说?”
陈洛愉低着头,他想起了昨天听到的那些很难听的话。尽管现在他已经不会恶心想吐了,但他不想让陈飞麟也听到。
“那次意外,”
他小心斟酌着用词,“钟航也和我说过,你是因为忘记关火才导致的,不是你的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