逢喜下意识捏紧了杆,有些坏胚子喜欢寻找刺激,去□□有姿色的良家女子。平心而论,陈小乔是陈家村的村花,年少家境优渥,是比寻常乡村女子更漂亮,更有气韵。
“我一开始宁死不从,甚至想将他赶走……”
说到此处,陈小乔有些难以启齿地低下头:“但他强……强迫了我……”
“事后,他又拿出自己的信物,说他是齐国公的侄子,只要我不闹,他会满足我一个愿望。若是我再不从,他便将此事都宣扬出去,让我没办法立足……”
吴垦这种事情做得多了去了,手段老练经验丰富,就算这种事情宣扬出去,他也没有任何的羞耻之心。
逢喜问她:“那你有向吴垦提什么要求吗?”
陈小乔神色变得更加难以启齿,点点头,“我想让他帮我夺回家产,赶走我的叔叔一家。”
“那你可有证据证明,那人就是吴垦。”
陈小乔从贴身口袋里拿出了一块玉佩:“这是我从他身上拿的,他家里给他传了急信,要他回去,他匆忙之间并未注意是我拿了玉佩。
我想着,他若是不认账,我就拿着这个玉佩找上门去。”
“那吴垦杀了你的丈夫,你为何又要包庇他?”
陈小乔沉默了,逢喜很耐心,一直等着她说,萧琢却烦躁的不行,踢了一脚她坐着的凳子,陈小乔身体一颤。
萧琢语气中带着不耐烦,大半夜的他还想睡觉呢:“现在不想说就滚去大牢里说。”
陈小乔张了张嘴,不出什么声音,“我……”
萧琢看她磨磨唧唧,看得腻烦:“你不如直接说,你那个瞧不上眼的丈夫的生死,根本比不上吴垦帮你夺回家产的诱惑大,你替吴垦遮掩,就是为了让他有一日帮你,你看我说得对不对?”
陈小乔喉咙里出咔咔的声音,终究是没有否认,她垂下头,便是默认。
“那你丈夫的尸体,在哪儿?”
“绑着石头扔进湖里了。”
逢喜拿出印泥,让她在在供词上签字画押,陈小乔乖乖照做。
她揣着供词本出去的时候,陈小乔叫住她:“面……”
“要是运气好,每年过生日的时候,牢里会煮面给你吃。”
逢喜冷着脸,将门关好。
萧琢伸了个懒腰,抻了抻自己,头也不回的跟逢喜说:“那你盯着吧,别让她跑了,我回去睡觉。”
他走出两步,没听见逢喜出声,又走出两步,依旧没听见逢喜说话,“逢十九?”
萧琢喊了她一声,一转身就看见她眼眶有点红。
他倒退两步回去,用手肘怼了她一下:“你干什么呢?”
“没事,你去睡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