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叔的面上已经彻底没有笑意:“那里的空气不太好,还是自己的家里好。”
宁桥点头: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走?”
“过了十五。”
宁桥回答他。
“那你十四晚上来找我一趟。”
“好。”
他们说完话,向驰安也回来了,跟饭叔说了会话之后他们就回去了。
回去的路上宁桥的兴致不太高,向驰安问他怎么了,他说觉得饭叔身上有很多秘密。
向驰安点头,宁桥能看出来,向驰安自然也能看得出来,尤其是在知道宁桥跟他好了之后,饭叔的反应是能看出些端倪的。
“放心吧,你走了我还在这里,不会让他出什么意外的。”
宁桥只能说好,要离开了,他总是瞻前顾后。
初四一天,他们都懒在家里,初四晚上有村里人来叫宁桥初五去吃席。
是村里一户人家结婚,明天在村里摆坝坝宴。
宁桥有些兴奋:“我正说呢,你还没吃过村里的坝坝宴吧,明天带你去吃。”
“什么叫坝坝宴?”
“哎呀也解释不清,就是吃席,我们这里的坝坝宴味道很好的。”
宁桥说完就开始去找红包去了,这些东西他也有卖,不过今年没进新的,都是去年剩下的,不过他进的也不是那种带着生肖图案的,倒是什么时间都能用得上。
他这几袋红包里,有写着烫金囍字的,还有写着大吉大利的,还有压岁包的,都实用。
宁桥找到囍字的红包,又去找钱装上,他们这边现在结婚的礼钱一般都给十块二十的,宁桥为了图吉利,封了九块九,毕竟是结婚嘛,长长久久最重要。
向驰安看着在昏黄的灯光下一块一块数钱的宁桥:“这么斤斤计较?”
“你不懂,图吉利呢。”
宁桥把红包封号,“要不是六块,六六大顺,要不是八块,要不是十二月月红,我给九块九,长长久久。”
“我需要包一个吗?”
向驰安问他。
宁桥愣了一下:“应该不用吧?咱俩不是一起的吗?”
“但别人又不知道咱们是一家人。”
向驰安拿了个红包,自己也装了二十块钱进去,“这样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