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又不去你家,要你多事!”
李珊珊觉得牛阿花是乡下来的女人,说话很是不屑。
牛阿花是个真性子,“何副营长都已经结婚,你就不要再纠缠了,破坏军婚那是违反规矩。”
方语默听得出来,她是在维护她。
李珊珊都要气炸了,“何同志也是我的战友,他回来,我来看看怎么了?”
“何副营长可不是文工团。”
“我们都是部队出来的。”
“你要这么说,你咋不说你跟一号长也是战友,他还是部队出来的呢!”
“你……”
方语默忍着笑,问李珊珊,“我爱人有事出去了,有什么话也可以跟我说。”
李珊珊,“你有病,谁有话跟你说。”
“我爱人现在结婚了,希望你能避嫌,你的事,他都对我说了,他不喜欢你。一个对你无心的男人,你何必在他身上浪费时间。
你长的不差,家世比我好,相信喜欢你的人不少。”
方语默好言说道。
不是她圣母,她觉得做事先礼后兵。
这女的打上门来,也没占到她的便宜。
看在她指甲上的血还没止住的情况下,她才好心相劝的。
“你哪点比我强?他凭什么看不上我?”
李珊珊像是自问,又像是在问方语默。
方语默说道:“你的家世,有人喜欢,但也有人不喜欢,你的容貌也是,只是各自喜好不同而已,不是谁比谁强的原因。”
李珊珊想起她父亲的话,也许有的人喜欢有靠山,但靠山有时也是大山。
何叙寒这样的性子,可不喜欢有大山压着他。
李母知道女儿跑到何叙寒这边,也找过来了。
因为李团长说的话,她不喜欢何叙寒成为她的女婿。
不过这不等于,她愿意自己的女儿要被眼前的小丫头压一头。
“珊珊,你怎么跑这里来了?跟一个乡下丫头有什么好说的,跟妈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