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那名血人又被固定到那具十字架上面,但是这回用的是钉子,而不是绳子。
那名血人被疼醒之后,随即又疼晕了过去。
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明思远和德克里特对决上,谁都没注意到这位奄奄一息的士兵的遭遇。
此时,明思远军帐旁边的那具无头尸体已经变冷,僵硬不动了。
在那具尸体旁边,明思远和德克里特战成一团,悲愤的明思远出手毒辣,角度刁钻,比起和右贤王见面初始,又进步不少。
但是德克里特也非庸手,他的一柄长刀同蔺峰相似,大合大开,招式简单却致命。
而且他手里的那把刀应该也不是俗物,金釭剑一时间也奈何不了他。
此时周围已经完全黑了下来,明思远的金釭剑在火把的照耀下,闪闪光,散出金黄色的光芒。
一缕剑芒被明思远舞成一道光幕,携怒之威的明思远憋着一口气,也不顾对方是右贤王之子,把最凌厉的招数化成充满杀气的杀意,将德克里特罩在其中。
德克里特被明思远上来就是大招的打法打的连连后退,被动抵挡,苦不堪言。
“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这样保持凌厉的攻势!”
德克里特咬牙坚持着,衣物上有不起眼的地方已被明思远的剑气所伤。
“哼!”
明思远也不答话,暗中运用那无名内功心法,只见丹田内的内力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。
此时德克里特应付的有些吃力,满头大汗,他是想反击,但无奈明思远步步紧逼,不给他换气的机会,虽然明思远伤害他不了,但也让他没法腾出手反击。
两人已经来回打了三四十回合了,明思远突然心中暗暗叫苦,这大招都没把德克里特拿下,拖下去自己恐怕迟早要落败。
“我再拼一把!”
明思远狠下心来,咬破自己舌头,顿时整个人如同受刺激一边,将自己的机能挥到最大。
那道金色幕墙又质化了一些,那虚空之中,德克里特被挤压在幕墙里面,苦苦相撑。
“呵呵,就这了?”
德克里特突然咧嘴笑了,他看出来了,明思远为了胜已经透支体力了。
虽然德克里特也到了极限,但是他清楚抗过这一波疾风骤雨,他就能抽空反击了。
还真虎父无犬子,明思远心中暗暗佩服德克里特的身手,居然能在明思远的大招之下坚持这么久。
明思远清楚自己此时的状态,此刻自己丹田之内的内力虽然源源不断,却如同即将干涸的大湖只有一条涓细的小溪补充一样,远远不够。
对明思远自己来说,这股力量还不足以长时间支持自己的攻势。
“哼,我看你能奈我何!”
明思远不得已放缓攻势,因为再这样下去,自己体力透支严重的话,那岂不是便宜了德克里特。
“真痛快!”
压力骤减的德克里特朗声一笑,“该我了!”
瞬间攻守易市,明思远成了防守一方,好几次明思远故意卖破绽,德克里特却不上当。
两人打的酣畅淋漓,围观的豹千军早就忘记了喊加油,看的目瞪口呆,为明思远捏了吧冷汗!
只有那些西撒克逊族骑兵也都堆在一起同样看的呆若木鸡。
这打着打着气氛有些不对劲了,德克里特看明思远的眼神哪有杀气?
就是气势汹汹的明思远,此刻杀气也逐渐消退,因为明思远全力奈何不了德克里特,但是防守却绰绰有余。
二人打斗快一百回合了,谁也奈何不了谁。
“地上躺的究竟是谁?”
明思远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,那可头颅披头散再加上血肉模糊,也看不出究竟是不是蔺峰。
但是明思远细瞄之下,现倒地那人的手却没有蔺峰练弓箭造成的老茧,而且虽然身着蔺峰的衣服,但是却不怎么合身。
“是你的好友蔺公子啊!”
德克里特诡异的笑了,
但是他也颇为无奈,自己没想到明思远的耐力那么好,这都百余回合了,好像越战越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