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晗抓住江月白嫩的小脚,“怎么不穿袜子,别贪凉,脚着凉了容易的风寒。”
“都快热死了,还着凉呢,你别抓着,我痒呢。大营里的事,交完了?”
沈晗没有松开,捏着嫩藕一般的脚丫和小腿,江月也趁机指自己的肩膀,“算是交完了吧,这次我彻底把军权交了出去,准备去户部,以后就是文官了。工作麻烦,还不好升迁,俸禄也少了。”
“没关系,我养你。”
江月的肩膀被捏的很舒服。“有这手艺,还怕没人打赏。”
“嗬,口气不小,好,以后我就靠你了。可不能嫌我要价高啊。”
沈晗捏捏小脸。
“疼呢,这可是要扣工钱的,居然占主顾的便宜。”
江月推挡着沈晗,两人纠缠到一起。
巧纭和巧衣悄悄退到院门口,巧衣脸还红着,“吓死我了,主子还有这样的时候,姑娘竟然一点也不怕,我腿肚子都有点软呢。”
“是啊,不是传主子不喜欢女人吗?”
“妄议主子,想掌嘴啊。”
容止板着脸,巧纭和巧衣低头认错。“罚一个月工钱,去传热水吧,院子里不用伺候了。”
沈晗看着被揉做一团的江月,脸红气喘,眼波潋滟,小嘴儿红肿水亮,觉得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,硬胀的有些疼。“饶了你,我去洗漱了,你收拾一下,快要累死了。”
两人回了卧室,沈晗躺在床上,江月给他绞头,烘头,沈晗则在讲这几日的事。
“不是都赐了靖西将军府,要封靖西将军,怎么又交了兵权,到户部去呢?咱们回来时,生什么事了吗?”
“也没什么大事,只是太子遇到了一位神医,身体好了,如今也能参加朝会了。北边的战事如今也算是稳定了,势均力敌,不能放手,当然是我交出西边的军权最相宜。再说了,到了户部,或许有外出或者外放的机会。”
“战时为良将,脱下战袍即是良相,了不起。”
江月笑着夸奖,其实,也知道沈家的根基都在北方,是不可能放手的,西北的兵权要是还在沈家,任谁也不放心,只是沈晗能把到手的权利放的这么干脆,还真是不容易。
沈晗苦笑,上一世就是整个北方到西北的兵权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,那是因为北方沈家战败,死伤大半,就连父亲也深受重伤,边境无人肯守,大魏国丧失了很大一部分草原土地和边关六郡,以致于自己苦守七年,才勉强和北元抗衡,自己被杀之时,边关六郡也还在北元手中。
这一世对西戎的胜利,牵制了北元一部分兵力,避免了北方战争的惨败,局势已经和上一世不同,放下一部分权力又算什么呢。即使如上一世一般,位极人臣又如何,不也是灭门之祸从天降,被最信任的人诬陷,给了致命一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