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雨欣见我拿着罗盘,十分好奇,问我是不是懂风水。我自然不知道怎么回答,一直支支吾吾到了一楼。电梯门一开,我赶紧出来,谁知道那那丫头也跟着出来了,非要跟着去看看我干什么。
两个人来到六栋,孙nǎinǎi门口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人。我们好不容易挤进去,此时屋里已经没那么臭了,不过张雨欣还是捂住了鼻子站在了门外,也好,省的妨碍我办事。
老祖见我来了,也不多话,伸手往我额前一拍,原来昏暗的房间一下变得清晰起来,顺着他的指点,我看见墙角立着一个白影,那模样分明就是孙nǎinǎi。
真是见鬼了,不过还好,孙nǎinǎi的样子除了惨白一点,与活人也并无多大区别,看惯了老祖,这次再看见孙nǎinǎi也没让我有多大惊讶,因为我早知道孙nǎinǎi就在那,老祖前边已经和她讲过话了。虽然我只能看见老祖一个,但也能推断的出来。
我按照老祖的吩咐,把罗盘放在了她的脚下,罗盘中间的太极yīn阳鱼缓缓地转了一圈,发出微光将孙nǎinǎi的笼罩了起来,原本模模糊糊的孙nǎinǎi,慢慢变得清晰起来。
“老祖,怎么回事?”
我心中发问,老祖能读心,自然自知道我想什么。
老祖说:“孙nǎinǎi过世的时候,身边围着一圈猫。猫最通灵,不愿让孙nǎinǎi走,孙nǎinǎi也不舍得他们,就一直没去地府报到。刚才你们进来,生人的阳气一下冲撞了孙nǎinǎi的魂魄,接着又开窗,外面又围了那么多人,新死的魂魄很虚弱,就要魂飞魄散了。而这个铁木罗盘不仅有镇魂的作用,还能养魄,你等孙nǎinǎi魂魄稳定了再把她收进铜壶,就能救她!”
大家都在忙活,我这边不一会儿就好了,孙nǎinǎi的魂魄已经稳定下来,我取出铜葫芦,默念老祖教我的口诀:“天青地灵,yīn浊阳清,混沌铜壶,应变无停!”
口诀刚念完,葫芦就仿佛一台吸油烟机一样把孙nǎinǎi的魂魄吸了进去。搞定,我赶紧把葫芦放好,又取了罗盘,趁人不注意溜了出来。
还没走几步,就听见后面有人喊:“呆子,你给我站住!”
唉!忘了张雨欣还在,这小妮子今天不上班吗?都八点了还不走。
“是你啊!还没走吗?”
我顾左右而言他。
张雨欣疾步走到我身边,似笑非笑地说:“你小子刚才进去干嘛了?从实招来。”
“没,没干嘛啊!”
“没干嘛?你拎着个破铁疙瘩在墙角摆弄了半天?后来还从这里掏出个葫芦来做什么?”
美女用力地在我腰上一拍,我顿时虎躯一震(黄易老爷子的名句)。
“我还有事,走了,回见哈!”
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,立刻使出三十六计中最牛的一计——溜,飞也似地跑回了家。
只留下某美女在那发飙。
三、阴差引路
“小子,你喜欢那女娃?”
老祖问我。
“嗯,美女谁不喜欢?”
我捧着铜葫芦和罗盘,小心的放好。
“现在的女孩不比我那年代,抛头露面,着装暴露,男人越来越难做了!张雨欣这小丫头刁蛮的很呐,可不好应付。”
老祖感慨良多。
我笑了笑:“您说的没错,现在男女平等,女人的社会地位比男人高多了!我呢只要找个平凡的女孩子,能孝顺我父母,顾家的就行!”
“嗯,你也三十了,我三十的时候,大儿子都十二岁了!你得抓紧了,有花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!”
老祖倒是蛮通透的。
不过缘分的事情,顺其自然!老祖镇宅的好东西,我拿了那么多,催桃花的也有几样,应该不着急,何况我现在也是小有身家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