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都红了。”
任由他牵起自己的小手在掌心细细摩挲,慕梨既认真又有些委屈。
“还敢吗?”
小手被男人握住,女孩对上他黑沉的,涌动着危险光芒的眸,咽了咽喉咙,那个“敢”
字终是没敢说出口。
她要是再跑,怕是很久都下不来床。
但长痛不如短痛,如果天天被压榨,还是有必要的。
尽管她及时地低头掩藏闪烁的眸光,但那些小心思终究瞒不过迟凛,不过无所谓。
他已经中过一次美人计,不会再有第二次。
松开手,迟凛将女孩抱下来,将晚上赢回来的钱都放进她的外套口袋,接着他绕到书桌前拉开抽屉,取出一个精致的饰盒放进另一边口袋,最后才从柜子里拿出一幅包装好的名家字画,递到她手边。
“初六我们会离开江城。”
走出书房,即将行到楼梯处时,男人的脚步放慢,却没有转身,声音清冷无波,似乎只是告诉她一个消息。
“哦。。。。。。好。”
慕梨本是下意识地敷衍回应,却在他侧斜睨过来的冷锐视线下乖乖改口,答得乖巧听话,被迫上道。
两人下楼后,便现迟承一家已经不在,客厅的气氛也变得不同,隐约透着些低沉。
“迟叔,梅姨,我们母女就不多打扰了。”
“在这也提前给你们拜个年,祝迟家蒸蒸日上,万事顺遂。”
抱着狭长的盒子站在母亲身边,女孩同她一起微微低头致意,唇角噙着礼貌动人的笑。
“我也祝你们母女岁岁长宁,喜乐安康。”
程梅站起身走到二人身边,想将她们送到门口,被慕苏雅婉言拒绝了。
最后便只看着她们携手走出院子,踏着夜色回到隔壁。
良久,她低叹口气,转身回别墅。
阿凛和梨梨的情路,怕是也不容易顺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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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四上午,程梅将迟宏他们一家叫进书房。
“大嫂,你怎么能向着慕家说话,你忘了阿寒他们为什么走吗?”
“更何况当年是慕家毁婚在先,慕苏雅的品性好不到哪去,如今落魄成这样是罪有应得,阿承说两句逾矩的她也只配受着。”
没说两句,万婷的话就打消了她接下来所有的训诫念头。
这许多年未见,他们一家已经无药可救,迟盛这几年越来越糊涂,这群混账东西怕是没少作梗。
“迟寒他们没有担当,不怪任何人!”
“二十多年前慕家悔婚,你们竟然一味归咎于雅雅,甚至羞辱污蔑,简直荒唐愚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