墓碑上都溅了好多血。
待他清醒时,却发现墓碑上什么都没有,就只有他自己方才刻上不久的名字。
他为何,会觉得曾经发生过这一幕?
裴霁远耗尽人力和自己的精力,半月了,却还是没有半点江清念的消息。5
大雪纷扬,他跪在雪里,分明是一身墨发玄衣,却和身后的茫茫白雪几乎融为一体。
裴霁远的口中一直低声呢喃着两个字。
“清清……”
又痴痴的望着墓碑上冰冷的字,似要把“爱妻江清念之墓”
生生看穿。
“你还要躲到何时。”
说到这句话时,没有怒意,只有委屈。
裴霁远不知道为什么,也想不明白为什么。
他也只能日日借着她还活着四个字,在这冰冷无趣的皇宫活下去。
直到江清棠的出现,才让裴霁远看着有了一丝活人的生气。
“太子殿下,你是一国储君,怎可因为这点小事一直自困于此?”
裴霁远忽然停住,转头望向她:“小事?”
他眼波一横,对江清棠这话很是不满:“清清是孤的太子妃,你管这叫小事?”
江清棠忽然一愣,看到裴霁远这样,皱起眉头:“本宫只是在陈述事实,她已经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