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笑死了他桌上放得那是个什么摆件,为什么要给白色的马踏飞燕雕塑涂上两个大红脸蛋】
【感觉他好像有点调皮?】
【他好像会书法嗳,房间里挂了三幅毛笔字】
【而且是三种不同的字体,小篆、行楷、草书】
像是看到了大家的讨论,镜头移过来挨个给了特写。
【这字写得还行,但笔锋过于锐利,看来沉游川性格比较固执强势】
【这就急着开始‘以字鉴人’抹黑起来了?那你有没有瞪大你的狗眼看看那三幅字的落款印章都是不一样的】
【我截图看了一下,清静散人、闲安山人、虚静真人,是三位不同书写者吧,而且好像有一位修道之人?】
【等等,宴影帝为什么看起来有点震惊的样子,一直在盯着这几幅字瞧】
【难不成里面有一副是他写的?他没想到沉游川会把它挂在自己卧室?】
江俊达看着弹幕里大家的讨论,和宴凉舟搭话道:“这里面真的有宴师兄的字吗?”
可宴凉舟抬头看字,根本不接他的话。
江俊达一时讪讪。
【笑死了,人家影帝根本不想搭理他】
【宴凉舟对谁不都这样吗?对人爱答不理的,他耍大牌是圈子里出了名的】
这时疯狂摇晃沉游川未果的伍山抹了把额头上的汗,打圆场道:“游川不会写毛笔字,但那副草书我听他说是一位有恩于他的长者送的。难不成是宴老师写的吗?”
这下宴凉舟倒是很快回答了:“不是我送的,我毛笔字只略微练过几年,写的一般。”
说完,他迟疑着补充了一句:“我对游川来说,应该不算是长者?”
虽然他自己觉得自己是年长的朋友,但是沉游川好像从没这样想过。再想想自己被青年哄的那些时候,宴凉舟觉得也无颜自称长者。
【哈哈哈伍山这张耿直的嘴,影帝明明同辈,怎么就成长者了】
【伍山(尊重):您是长者,好笑程度+1;宴影帝(怀疑人生):我不是吧?好笑程度+1oo】
【影帝耳朵都红了,还特意强调一句,怎么感觉有点害羞的样子哈哈哈,他的性格好像没想象中的那么冷】
【人家也不是不理人啊,伍山搭话不是就回答了吗,看样子只是不想理江某人而已】
【只有我在意的是宴影帝说的是“对游川而言”
而不是“对你们”
吗?他只把沉游川当做参照,感觉有点微妙啊】
【那不是因为他们在讨论沉游川的话吗?有什么好微妙的】
【你们都只关注毛笔字,只有我在笑刚才大山哥的叫醒服务吗】
【我也在笑,真的好好笑,太狂野,太抽象了吧,我都害怕沉游川的头会被他摇掉】
【可即便这样,孩子依然睡得很安详,半点没醒】
【大为震惊,他真的不是演的吗?真的有人能这样还不醒吗】
“游仔,游仔!”
用“疯狂摇晃”
奠定初步基础后,伍山开始进行下一步操作——坐在床边喊人。
在他持之以恒地呼唤下,沉游川终于有了反应——他皱起眉头,异常熟练地翻身压住薄毯滚了几圈,把自己裹成一个毛巾卷,滚到了远离伍山的那一边,显现出十分顽强的睡觉决心。
【救命啊幻视我爸妈喊我起床上学】
【这娴熟的应对方式,一看就知道以前没少被大山哥喊】
【大山哥像个无奈的老父亲,而且他喊他游崽嗳,好可爱】
【是游仔吧,伍山老家的喊法,喊年轻男性“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