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年年再次睁开眼,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?
她只记得自己被赵科追打,然後她抱住了一个人。
当时她已经神志不清,抱着人喊出了心底埋藏多年的名字。
风煜哥哥,是一直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。
开始,她只是单纯当做约定,想着以後要回报风家。
後来,每次被养父母打时,她都会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,告诉自己别哭,还有人等着自己。
再後来,她也不知道什麽时候,这个名字在她心底扎根,成了她心里不能言说的秘密。
今年十九,她念了这个名字十年。
也想了十年!
她找到自己当时穿的礼服,慢慢起身,身上的酸疼,都在提醒她与一个不相干的人发生了关系。
她苦涩笑了笑,眼泪滴落,那样可怜又带着几分凄美,就如要破碎的水晶娃娃,让人怜惜。
她果然是做梦,才会梦到那个人。
她忍着疼,赤着脚下地,双腿有些颤抖,但没事,只是翻个围栏,跳个楼而已。
没什麽难的!
顾年年慢慢走到阳台,这里的围栏有些高,她扶着围栏,思考着直接身体向下坠,还是翻过围栏跳?
她太累了,她扛不住了!
她本想着,再撑一段时间,到时三个月後的交换生名额下来,她就可以出国上大二,开启新人生。
可是,昨天她打了赵科,赵科在学校一直横行霸道,她得罪了他,他会让她生不如死。
她不怕报复,但她介意昨晚的事。
昨晚她与别人发生了关系,这如一根稻草,压垮了她最後的心理防线。
sandy刚接了个电话回来,就看到床上没人。
他皱眉,慢慢寻找,只见阳台边,顾年年的一条腿刚跨上去。
顾年年听到脚步声,她知道是那个男人回来了,但她没在意,也没回头。
她不怪那个男人,毕竟是她自己送上门的。
「怎麽?是我昨晚ji术不好?让你今早起来就想跳楼?」
sandy没过去,而是静静站在一边,把手机一扔。
「没有,只是我单纯不想活了,活着有些累。」
顾年年轻轻摇头,嗓音有些沙哑。
「女人果然善变,昨晚还热情抱着我,喊着我的名字,今天就要跳楼,让我背上jian杀的罪名?
小可怜,做人可不能这样恩将仇报~」
sandy没慌,笑着看向人。
顾年年身子一僵,脑子闪过很多画面,她明明喊的是那个人的名字,怎会是他?
刷……
顾年年转头看去,只见男人身材高大,一身白色衬衫,领口微微解开一颗,下面是黑色西裤,把男人长腿包裹住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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