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偶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,最后不知道摔去了哪个角落。
现场除了林柚清和沈星辰,没人知道她的这个行为意味着什么。
但岑知雪敏锐的察觉到了沈星辰的异常。
她侧眼看了他一眼,转眸打量起林柚清。
须臾,她笑着开口:“我第一次见林小姐,林小姐有男朋友吗?怎么没一起来?”
林柚清今天晚上第一次直视岑知雪的脸。
对方妆容精致,说话时那种从骨子里带出来的高贵与沈星辰一模一样。
林柚清垂了垂眼,缓慢又坚定的答——
“有。”
这个字一出,温瀚清下意识看了眼沈星辰,生怕林柚清说出实情,无法收场。
他想阻止她。
可还没来得及,林柚清就已经再次开口:“但他五年前就死了。”
周围霎时一阵缄默。
沈星辰出声打破了沉默:“知雪,回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
岑知雪点点头,走向沈星辰之前,还抱歉地看了林柚清一眼。
随着他们两人的离开,其他人也沈续散了。
最后,静谧的夜里只剩下温瀚清和林柚清。
“柚清,我们也走吧。”
温瀚清说着。
林柚清却没动。
她看着白色雪地上留下的烟花灰烬,心里空荡荡的。
半晌,才勉强撑起抹笑:“嗯,是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