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斯越鼻子一酸,把他搂怀里:“我怎么会嫌弃你,”
她眼眶湿润地笑了:“我疼你还来不及,干嘛要嫌弃你。”
她揉他松软的质,亲在他的顶:“以后不许像刚刚那样吼我!”
她刚刚真的是被他的眼神和语气震慑住了,平时温温顺顺的小奶狗,急起来也会咬人呢。
龚煦也知道自己刚刚有些失控,他声音低低地说了句:“对不起。”
这时,路斯越的手机嘀了一声,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,是银行的取款短信提醒。
龚万强取了两万块钱出来。
不过,现在aTm取款机一天也就只能取两万。
路斯越将手机收起来,眸子转了转,她把龚煦拉开,“你之前被人打,”
她大脑高运转着,带着不确定,问他:“跟他有关?”
刚刚龚煦说那个男人把他当成了提款机。
龚煦点了点头。
路斯越追问:“他让人打你?”
一个父亲至于那么禽兽吗?
龚煦摇头,沉默了几秒才说:“他之前是赌博,老输钱,那些债主就找到我,后来,他吸毒,欠的钱就更多了。”
路斯越想到上次视频里那段,她拳头攥紧了。
“吸毒……”
周砚不就是禁毒大队的吗,哼,还真是找上门了,路斯越把他拉起来:“抛开这些,他对你好吗?”
龚煦摇头:“我是奶奶带大的,他没管过我。”
路斯越问:“那你妈妈呢?”
龚煦摇头,没说自己的母亲在她出生不久就跑了。
这么看来,那个眉眼和他几分相像的男人还挺不配做一个父亲的。
路斯越问:“那你是怎么打算的?”
龚煦看向她,没有说话。
“任由着他继续吸那玩意?”
龚煦吸了吸鼻子:“我之前有去劝过他,可是没用,”
他深吸一口气:“我有想过去举报他……”
可到底下不了那个狠心。
路斯越沉思了一会儿:“之前的2o万,你就是用来给他还债的?”
龚煦点了下头,又补充一句:“那次给他还了5万,”
他咬了咬唇,本来看向路斯越的眼睛又偏开:“后来他大概是毒瘾又犯了,又来找我要,我没给他,他、他就去偷、偷人家的那个……”
路斯越继续追问:“在甜品店门口打你的那些人,是放高利贷的还是卖那玩意的?”
龚煦不由得抬头看向她。
路斯越啧了一声:“你这么看着我干嘛?”
“你、你怎么知道?”
他表情很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