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因为鹤里没有解锁相关的记忆,导致她一直是一头雾水。
期间惠出门很是频繁,但一定会在她起床前到家,做好早饭让她享用。这么循环往复的一星期,鹤里有种说不出的倦怠。
偶尔惠想继续模仿着猫咪,让她去抚摸,鹤里根本提不起兴致,转身就回了房间。
徒留对方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面部陷入了[yin]影之中。
记忆里本来还有那只黑猫会偶尔出现在她的落地阳台外,现在黑猫死了,她常常抱着双膝坐在落地窗前,看着外面的院子,时而有风吹过[cao]丛,除此之外就安静的可怕。
一直到鹤里在某天早上,起床后却没有见到惠。
餐桌上空[dang][dang]的一片。
【“要去找找看吗?”
“可能他只是还没到家……”
】
鹤里出于玩过很多游戏的直觉,这肯定是剧情转折点!绝对要选择出门。
她克制着身体本能的抗拒,强硬打开了门,站在外面的一刹那,才现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雾蒙蒙的,天空更像是被黑[se]的罩子盖住了一样,甚至看不到云朵。
鹤里走出院子,周围的街道一排很是整洁,却过于安静了,路上没有任何行人,她走了好久,都是这个现象。
一直到她站在了高一点的坡道上,往外看时,才明白了什么。
这里被下了“帐”
。
在《咒·血祭》这个游戏里,“帐”
是术师用来隔绝外人进入的一种方法,它往往是大面积的覆盖住某一处区域。
鹤里摸索到了帐的边缘后,她抬起手穿透了这层若有若无的薄膜,接着便尝试着整个人走了出来。
在视线看向外面后,鹤里的神情凝固在了脸庞。
几乎每一个角落都附着上了类似于黑[se]淤泥一样的脏污,里面还游动着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咒灵,它们出了各式各样的奇怪叫声,更甚于[jing]神污染,充斥在她的耳旁,头皮隐隐作痛。
有一瞬间,鹤里甚至以为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。
她忍着恶心,从这些黏腻的地方一步步跨过,偶尔有漂浮着的咒灵想要跟在她身后,不知道是嗅到了什么气息,它们吓得瑟瑟抖。
奇怪……人类呢?
鹤里都快以为普通人类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。
走着走着,她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什么尖锐无比的目光盯上了。
身体本能的直觉让她迅躲避了过去。
下一秒,一截度极快的“手臂”
延长,穿刺了她原本所在的位置,直直凿进了柏油路地面,地面瞬间爆出大量的碎石。
她凌然抬眸望过去,看见的就是一个明显要更高等的咒灵。
对方甚至都没有等她反应过来,像是完成任务一般机械,致力于把她当做“病毒”
来铲锄。
直到鹤里稍有疏忽,不慎被那“手臂”
刺破了腿侧的皮肤,鲜血的气息蔓延而出,那咒灵像是嗅到了什么,骤然停顿。
“咔哒咔哒。”
面部奇异的咒灵,张开嘴巴的期间,出的声音根本让人听不懂。
鹤里趁着这个间隙赶紧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。
而留在原地的咒灵,转换了语言,声音随着空气消散开来。
“……这个人类的身上有大人的气息,要立即禀报。”
鹤里跑进了一处巷子,确定暂时安全后,才打开了游戏地图,开始拖动地图搜索着惠的所在。
她一路循着地图走,本来天[se]就已经够[yin]沉的了,等她寻到了一处疑似寺庙的地方,天空已经彻底暗了下来。
寺庙的四周竟然没有那些繁多的咒灵,它的周围贴着一些符纸,似乎起到了隔绝的作用。
但太安静了,连虫鸣声都没有,咒灵的呢喃声也消失了,夜晚很黑,雾蒙蒙的一片,气氛显得很是诡谲。
虽然心里感觉毛毛的,但鹤里还是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。
她一路穿过石门,循着地图显示惠所在的点位,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寺院的门。
下一秒,一道暗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裹挟着杀意直直地朝她刺来,她依旧是反应极快地侧身躲避了过去。
直到她的面容暴露在室内幽幽的光线下,似乎是看清了她的模样,从暗处走出来的人彻底展露在她的面前。
橙[se]的长被高高扎起,同样[se]调的眼睛里满是审视,身姿姣好的少女拿着武器,饶有兴致地盯着鹤里看。
……?这不是npc钉崎野蔷薇吗?
“果然是美人啊,啊,你应该还不认识我,你叫我野蔷薇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