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拭目以待。”
马海洋也戴上了近视眼镜,有点胖,显得成熟、干练。马海洋和我分别谈了大学毕业后,各自的经历和目前的
情况。
马海洋已经是国家财政部一个司的司长了。
“我本来也打算考研的,因为身体等条件不允许,后来在远洲大学上了在职研究生班,毕业后,由于工作紧张,放弃了考博,就边工作,边学习。马海洋,祝贺你,进京当官了。”
“这不值一提。有人不是说过嘛,不到广州不知道钱少,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……”
“哈哈,你是老鼠拉木锨——大头还在后面呢。你这么谦虚,还能进步。”
“有些同学说我进了京,当官了,架子大了,同学聚会也不参加了。他们哪里知道,我是身不由己呀。平时忙得不可开交,黄金周有时我还出差……”
“我完全能理解。官差不自由嘛。”
“木弦子,你来得真巧。明天是2oo8年8月16号,星期六,我刚才特意找了3张奥运会的门票,明天陪老同学看一场奥运会比赛。”
“太好了,机会难得。昨天晚上,我们几个一起开会的人想去看看鸟巢和水立方,从外面看着灯光闪烁,好漂亮。可是,戒严了,没有门票的,不许靠近。”
“我找的是男排比赛的门票,明天下午两点半,都体育馆。”
服务员把马海洋点的菜6续都端上来了。
这时,一个女人风风火火地过来,把一瓶精装北京二锅头放到了我们的餐桌上:“路上堵车,我紧赶慢赶的。”
“木弦子,你看看这个人,认识不认识?”
马海洋说。
我仔细一看,惊诧不已:“这不是秦英英吗?”
风韵犹存的秦英英粲然一笑:“你好,老班长。”
“哎呀,秦英英,你什么时候来北京了?”
“来北京十几年了。是他把我弄来的。”
满头大汗的秦英英坐下来,指了指马海洋。
“喔。”
“我跟他是一家人。”
秦英英笑道。
“啊!好你个马海洋,怪不得刚才一直给我打埋伏,原来如此啊。”
秦英英说:“他给我打电话,说你老班长来北京了,命令我从家里带着酒赶紧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