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徐安然被押送进来,绑在曲兰旁边的刑架上。
“闫小姐,真的不关我的事,送吉祥手绳是我老家风俗,我是看在那些人伤势严重才送他们的,只是希望他们能遇难呈祥早日康复,什么蛇毒我根本不知道。”
“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……”
闫新月甩手就是一鞭子,打得徐安然惨叫。
这时,有人附耳闫新月,闫新月听了吩咐。
“带过来。”
徐安然愕然,很快便看到李聪被押进来,绑在她旁边的刑架上。
“李聪,你说说看,为什么你要送秋菊手绳?”
闫新月甩着鞭子,阴恻恻地问李聪。
李聪当即否认,“不是我送的。”
这时,站在曲畔身边的秋菊开口。
“明明是你送我的,你怎么还不承认,再说,如果不是你送的,那你说,徐小姐做的东西为什么会在我手上?”
“我怎么知道……”
李聪有些气急败坏,“我知道你不满我替徐小姐说话,但你也不能如此污蔑我,你不知道这样做会害死我吗?”
秋菊摇头,“你变了我大不了放弃,没必要害你惹得自己一身骚,李聪,如果你还是个男人,就别再来攀咬我。”
闫新月非要审问出个结果来,曲畔奉陪,一直熬到深夜,刑架上的三人都成了血葫芦,依旧没问出一点有用的供词出来。
“曲畔,你来……”
闫新月丢掉手里的鞭子,累得跌坐进椅子里,端起茶盏一口喝干。
见曲畔纹丝不动,闫新月不悦,“让你继续审,你听到没有?”
曲畔冷冷开口,“你要为你的人主持公道抓了我的人,如今什么口供都没问出来,还想我动手,闫新月,是谁给你的勇气敢如此对我?”
闫新月拍案而起,“这么说,你是要护着他们到底咯?”
“我如果真的打算护他们到底,他们就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