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会跪,你先跪个我瞧瞧。”
曲畔太过凶神恶煞,闫新月肝颤,求助楚汉良。
“少帅,您看看她,居然敢当着您的面撒野……”
楚汉良靠坐在靠背椅里,像个漠然看戏的看客,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的闫新月无人理会如同小丑。
“少帅……”
闫新月恼羞成怒,“您要是再不管她,我可就要代您教训她了。”
楚汉良终于出声,“闫新月,你觉得你羞辱曲畔能得到什么?”
闫新月怔住,不解的眼神投向楚汉良。
“你不会因为曲畔这种人跟我大哥对着干吧?”
闫新月越说越自信。
“得罪了我就等于得罪了我哥,到时我哥以全国兵力讨伐华东三省,您可就成了害华东三省陷入战火的罪人了。”
“是吗?”
曲畔端起桌上的一道红烧狮子头扣在秦佑堂头上,在秦佑堂吃痛的惨叫声中朝闫新月粲然一笑。
“举全国之兵力?我怎么觉得闫小姐是在吹牛?”
闫新月被曲畔的凶狠劲吓到目瞪口呆,不可置信地把目光转向楚汉良。
“少帅,灭口曲会长也有您一份功劳,您现在反悔是不是太晚了些?何况杀父之仇,您以为随便维护一下就能抵消得了吗?”
“我阿爸出事是你做的?”
曲畔一副痛心疾的样子。
“楚汉良,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鲜血流个不停的秦佑堂眼前阵阵黑,“先给我叫大夫你们再说……”
声音虚弱,再不复之前的声如洪钟。
曲畔却似没听到般,“楚汉良,你给我说清楚。”
“你阿爸是什么下场你又不是不知道,还要少帅说什么?”
“大夫!”
秦佑堂想要站起来,却摔趴在桌上,扫落一地杯盘。
秦佑堂的随从听到动静想要冲进去,却被闫新月的人全部驱逐。
曲畔面无表情地抓起酒瓶砸在秦佑堂头上。
秦佑堂又是一声惨叫。
闫新月觉情况不对,大声叫道,“来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