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浓的白酒味儿在四周氤氲,侵入我的口腔。
我的头几乎要开始痛了,缺氧之际,郁隽松了口,垂眸直勾勾地盯着我。
这德行显然是醉得不轻。
我便说:“咱们走吧,这里……”
“你生气了!”
他蓦地开始眼神发冷,“是不是?”
“没有,”
我说,“先跟我上车去,这里是别人家……”
“你生气了!生气了就去找野男人,找肿瘤专家,玩儿失踪、闹离婚、还自杀……”
显然他根本没听我说话,兀自瞪着我逼迫似的絮叨,“手段高超!”
“……”
“水性杨花的狐狸精!”
“……”
“迟早要被你拿捏死……”
他说着,按紧了我的脸,大力咬住了我的嘴。
剧痛袭来,我忍不住哼了一声,眼角反射性地淌出了泪。
平时很残暴也就罢了,喝醉了竟然开始耍酒疯?
忍了好久,终于,郁隽松了口。
眼前一片模糊,我抬手擦去眼中的泪,见郁隽正看着我,紧皱着眉。
似乎是清醒几分了?
我说:“咱们快走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