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着,究竟是怎样的状态?
如果是我,我的回答是开门。
正因为无法预测其背后之物,才会有所谓的惊喜与失望,而在无数的门扉后,掺杂了各种情感,那前方所见的,便是世界。
当然,我现在这种情况就属于失望到吃惊的程度。
“所以,我们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关系?”
听完纳伊德的话后,他就把我带进了金丝雀内的餐桌旁,在椅子上等着的是个我有印象的女性,但也仅止于有印象这步。
她有着一头漂亮的卷,虽然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用人为的手段进行塑形后的结果,白色的薄纱披肩配上天蓝色的束身衣装,这幅贵族小姐的打扮能吸引到不少目光。
少女的名字是柯蕾亚,年纪目测在16岁以上,以现在人的观念,大概就是被家里人绝赞催婚中的时间段,但也不至于会把仅有一次舞伴关系的冒险者当成是婚约者。
即使是注意到靠近的我,柯蕾亚仍用着优雅的姿势品茶,散着和周围粗糙的冒险者们不一样的气氛,如果我是人类的话,或许会为有个如此的未婚妻而感到高兴。
她缓缓地放下茶杯,然后,“不会再让你逃走了!”
,不顾形象地扑了过来。
等等,刚才冷静的大小姐去哪儿了,为何变成一脸的痴汉表情,难道是来自敌人的精神攻击?
我用手掌顶住了她的脑袋,阻止了她进一步的狂热行为。
“喂,你是她的女仆吧,对于你主人的这种行为难道没有一点感到奇怪吗。”
站在柯蕾亚背后的还有她的女仆,我们之间的对话很少,我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,但柯蕾亚会经常向她寻求意见这点我倒是很清楚,也就是说她作为年长者更为理性。
“小姐她状态很不错,倒不如说没有比现在更精神的了。”
女仆面无表情地回答着。
看来主仆都坏掉了啊,无奈之下,我只能用眼神向纳伊德求助。
“这就是青春,夹在复数美妙的邂逅间,在桃色的徘徊中寻找所爱之人。”
纳伊德对我竖起了大拇指,不过很快就被从厨房中飞出来的铁勺命中后脑勺,倒在了我身旁,抽搐几下过后便失去了动静,成为尸体就没办法派上用场了。
同样在柯蕾亚身后的是张熟悉的脸,经常能在公会中看到,只是没有搭过话,因为他太弱了,弱的和路边的石头没有捡起来的价值,才怪。
单纯看着就知道很麻烦,他总是无意识向周围出“我是强者”
的信号,就算是在公会里也很少能看到和他正常交流的冒险者,连公会职员见到他也总是以僵硬的笑容应对,这种人还是少招惹的好,本来不相关的人居然瞪着我,看来是有什么麻烦事。
“就算你突然这么说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,总之先冷静下,你到底找我干什么,不会就想说这句吧。”
即使被阻挡着,柯蕾亚也没停下前进的动作。
“我只接受来自公会正式的委托,跳过公会步骤的没有可认证性,我一概不认同,你再这么下去我也能用私生活受到骚扰向警备队举报。”
“帕帕。”
刚刚我是听到什么帕帕吗。
柯蕾亚老实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