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瑾咬牙等到校长放大家走时,跟上许桑辞,问:“你刚才笑什么?”
“没笑什么。”
许桑辞接着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,“酒醒了?”
“……所以你昨晚都听到了多少?”
“什么。”
“装什么装。”
宋瑾换了个角度,“除了讲题…昨晚我还说什么了?”
许桑辞劝他再考虑考虑,“你真想知道?”
宋瑾有些懵,不过还是决定勇于面对现实,咬牙点了点头。
许桑辞却改变了主意,“自己想。”
宋瑾:“……?!”
狗东西,离你远点。
“哎——许哥等等我!”
周译跑到许桑辞旁边,“许哥,我周六几点去找你补课?”
宋瑾好奇道:“补课?”
而且许桑辞周六不是还要上班吗?
“是啊,我生物基础不好,找许哥帮我查漏补缺,顺便再押押题。”
周译邀请道,“瑾哥你也一起来吗?”
宋瑾不动声色地问:“他押题很准吗。”
“那当然了!”
周译说,“我印象最深刻的是,上学期生物期末考最难的那道大题许哥就押中了,整整十五分。”
宋瑾可耻地心动了,深吸了口气问:“许桑辞,我能一起去吗?”
“不生气了?”
许桑辞看了他一眼。
宋瑾:“……”
“……什么生气?”
周译疑惑道,“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吗?哎哎,瑾哥你别走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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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西郊区的筒子楼外。
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拉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往筒子楼门口走去,忽然小男孩挣开了母亲的手,蹲了下来在地上捡着什么东西。
“天奇!快起来!”
中年妇女呵斥道,“是不是妈妈刚才在集市没给你买变形金刚你就心里不痛快了?!”
叫天奇的小男孩左手握成拳,站了起来,辩解道:“没有不高兴,妈妈你看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