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,他已经飘远了。
孟绥而抬头一看老师似笑非笑的严肃表情,瞬间她就老实了,“不用,我已经清醒了,老师。”
“坐下好好听课。”
“是。”
下午两节舞蹈课,孟绥而一直待在舞蹈室里。课间休息的时候,孟绥而选了个位置正准备坐下,旁边冷不丁有个人撞开了她,力道不重,正好够她两个踉跄。
孟绥而看过去,现又是那两个喜欢找茬的。
“你们别太过分了,”
有同学看不过去站了出来,只是她太过怯生生,躲在孟绥而的身后,却非要仗义执言,:“孟孟已经搬出宿舍了,你们还想怎么样?”
“搬出宿舍不是她自愿的么?有人逼她了?”
女孩气焰很高,开口闭口地挑衅:“对了,你的床位一直空着怪浪费的,不介意我们拿来放东西吧,要是哪天你想搬回来,记得提前通知,毕竟我们清理东西还需要时间。”
小孩子之间的斗嘴挑衅,不伤身却很伤神。
孟绥而说:“用吧没关系,我不要的东西,你们喜欢尽管用。”
完全不接招,软绵绵的一句话,又把女孩气得上蹿下跳。
类似的事情,大家见惯不怪。
怯生生同学见状,赶紧拉着孟绥而走开了。
旁边有同学出来打:“你还真是不屈不挠,每次都是你起头生事,最后每次都是你鼻青脸肿,你是太闲了么?人家压根就不爱搭理你。”
女孩狠狠瞪过去一眼。
女同学笑嘻嘻地走开。
放学的时候,严兮准时杀到舞蹈室,一来就问:“那俩菜鸡又招惹你了?她们在哪呢?溜得倒快,看我不抽她丫的!”
估计是怯生生同学打的小报告。
孟绥而说:“小打小闹而已。”
严兮打一声“哎哟哟”
,接着又问:“听说上午的课,你打瞌睡被老师逮个正着?”
估计还是怯生生同学打的小报告。
孟绥而说:“淡定,小场面。”
“是么?那小妮子还跟我描绘得波澜壮阔,说你在课堂上跟老师你来我往,斗智斗勇,在战况最激烈的时候,老师以“身为人师”
的淫威施压,略胜你一筹……”
“虽然基本还原了事实,”
孟绥而听得微微一笑:“但润色痕迹过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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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那晚,孟绥而跟对屋打过招呼说明情况之后,基本上她能安安稳稳睡一觉,两人又恢复了平行线,相安无事度过了一段时间。
周五这天,严兮她爸过来这边出差,晚上约好跟女儿一起吃饭,顺便还找了孟绥而一块去。